我再次定定的看著他,“你確定你真沒生氣?”
“沒有!”
“我不信。”我特意捧著他的臉,左看右看的觀察著他眉宇間的細微變化,“你肯定在生氣,要不要我給你詳細的說明一下?”
“不用。”他真的表現得特別大度,“我要真的介意,就不會把照片放到你眼前”他說,“這段時間也累了,相似的事情就別再上演了。”
無論他是真的大度還是假大度,我還是被他這種坦誠相待解決問題的態度感動了,一下撲到他的胸懷裏,“老公,以後我們都別再相互懷疑好嗎?這明顯就是別有用心的人故意不想我們好過。你累了,我更累如果你真的愛我,就無條件的信任我吧。”
他也逐漸的擁緊了我,大手輕撫著我的頭發,“嗯。”
說完,他又放開我,低頭來迫不及待的吻住了我的唇,一路深入進去,吻得我喘不過氣來我也更加熱烈的狠狠的回應著他,摟住了他的脖子,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跟他越吻越帶勁兒,心潮澎湃,麵紅耳熱的好似分離了幾百年一樣,這麼迫切而深入的糾纏著,恨不能把對方都吃了。吻到後麵他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在我關鍵部位進行一係列的少兒不宜,不過考慮到我剛剛才產後兩個多月,他也是傷勢沒有痊愈,就暫時將燃起來的欲望壓下去了
我挽著他的手出門來,準備外麵買點寶寶用的東西,剛走到二樓的時候,迎麵竟然碰到韋連初,我沒來由的就是一陣心慌,稍微往韋連恒的身後縮了縮,但是韋連恒呢,卻故意當著他的麵,一把將我推到樓梯的欄杆上壓著我,又俯身來吻住了我!不用說,他是想故意做戲給韋連初看看,不過我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尺度,試圖要推開他。
韋連恒不管這麼多,就那麼緊緊的壓著我繼續要索吻雖然沒看到韋連初的表情,不過他心裏一定是很操蛋的吧,頓了幾秒一句話沒說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了,但韋連恒還不肯放了我,一定要在這個‘公眾場合’跟我接吻,我拗不過他,隻能敷衍著回應他,擔心心裏慌張得不得了,眼睛往四處一瞟,恰好瞥到樓下的張蕙茹啊梁秀行還有杜南茜,甚至韋鵬程都看到了這一幕,臉上各種鄙夷。
終於被他放開,我趕緊整理了下自己的頭發和衣服,窘迫的不得了,小聲的埋怨他,“你有病啊,這麼多人看到喜愛像什麼樣子,丟臉死了!”
“夫妻恩愛,不行嗎?”他又緊緊的摟著我的腰下樓去,不顧那些人複雜的目光,就大搖大擺的走出門去,聽到張蕙茹還調侃了一句,“不錯啊,這小兩口有了孩子還更甜蜜了,不是前段時間還鬧離婚的嘛?”
韋鵬程又低沉的接了一句,“恩愛是好事。”
看來,韋鵬程在感情和婚姻上還算個模範男人,不但這麼多年忠於自己已逝的原配妻子,還
各種希望家裏子孫也得忠於婚姻。都說世界上越成功的男人,越是愛老婆,從韋鵬程這裏看也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雖然這次的照片事件,韋連恒沒有追究,不過我卻不想就此罷休了。
我從連恒手機裏抄了這個陌生號碼,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韋連連雲一說,要她去幫我查查。她雖然不管這一塊,但她在警察局工作,要查個號碼有各種通行證,也方便的多。
幾天後,韋連雲給了我調查結果。我沒猜錯,就是杜南茜搞的鬼!這個賤女人,真的是見縫插針的在打擊報複,居然能抓拍到韋連初進我房間的一幕幕,再把照片匿名發給韋連恒,想借此分裂我們的感情,不過讓她失望了。
她的手段很小兒科,但卻再次觸怒了我。現在孩子已經平安生下來了,我覺得有些遺留的問題是該解決了。既然她一再的挑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別怪我無情。
很快,我把杜南茜和汪虹那天如何陷害我和孩子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韋連恒,要他出手幫忙鏟除這兩個妖孽
韋連恒知道真相後,比我想象中還要憤怒,一開始還罵我不該把這種事情瞞那麼久,這實在太惡劣了,在孩子出生前就該解決的於是,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了,馬上就去杜家原來那個別墅找到了汪虹,並且叫來的杜南茜當場對峙。
麵對韋連恒的問罪,杜南茜和汪虹兩個賤人並沒有否認,不夠她們隻承認扇了我幾耳光,並沒有想要孩子的命,想要我們別追究。
看到她們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我也是氣的不行,直接對杜南茜說到,“杜南茜,你有本事讓韋連海用錢把你和你老母買出來,我本來也是可憐你們,不想再繼續報複下去,就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你自由,但是你他媽的是怎麼做的?在婚禮上用惡心的手段陷害連恒不說,後來又找上門想踢死我孩子你麵前有這麼多條活路你不走,偏要走思路,那我今天就隻好如你所願!”
杜南茜雙手抱在胸前,隻是冷笑,好像以為我慈悲心腸隻是在開玩笑,抑或認為韋連海一家就是她的保護神,她已經天不怕地不怕了。
這時汪虹開口了,她也是腰杆挺得直,瞪著我,說到,“白深深,你十多年前害死我的兒子,更害得我終身不孕,這個深仇大恨,我一輩子都不可能放下。不過事到如今,咱們反反複複的這樣相互報複也夠了,既然你命大,你有男人替你撐腰,我們也沒能傷到你半分,那不如就到此為止,咱們扯平了,你不用再追究我的刑事責任,我自然也會慢慢放手。”
我禁不住再次冷笑,“你想得可真美好啊,明明是你一再的把事情做絕,一次次的對我趕盡殺絕,現在還想做那個喊停戰的人,你認為可能嗎?好了,我不想跟你們廢話,馬上去自首,回到你們的監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