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自從撞見我被韋連愷堵在辦公室那次後,一直對我耿耿於懷,從來沒有原諒過我,也對我不再信任,完全把我當外人了反正我現在怎麼解釋也無法挽回你,但你為何要故意破壞我和連恒的感情?本來這個家是完好無損的,是和諧的,現在被你這麼一搞,搞的他妻離子散了,你就滿意了,是嗎?!”
她聽了,頓時氣得發抖,“我完全不明白你對我的批判和指責,我哪裏有想要拆散你們?你以為我發神經嗎??夫妻間小吵小鬧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你們私底下解決就好了,居然找我來問罪你還真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麵對她如此激烈的反駁,我發現自己又成了那個傻逼,幹脆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裏,聽到外麵安安哭的撕心裂肺,我又痛心又憤怒,卻始終沒有出去
坐在床上生了很久的悶氣,一度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和韋連恒的裂痕,和石賽玉的衝突,一場接一場的湧過來,讓我心亂如麻。
白天我也去了公司,可是他要不忙著開會和高管討論工作,要不就出去了,我也始終沒有找到機會問他生氣的緣由,就這麼失魂落魄的挨過了一天,晚上都不是一起回家的。
但回去後,石賽玉的臉色卻已經很難看了,又跟我冷戰不說,還直接向韋連恒提出要搬出去住,說不想影響我們夫妻的感情,同時還要求帶走安安。
我當然不同意,也勸她別走,可是發現韋連恒瞪著我,認為是我故意跟她鬧矛盾農得家裏一團糟的時候,我再也受不了了,說了句“該走的是我”,就負氣的跑了出去,什麼都沒帶。
已經是晚上9點過,我出門的刹那以為他會拉住我的,可是並沒有。
我一路衝到了小區外麵,他從未出現我更加的心灰意冷,心寒的發顫,想開車去外麵過一夜,可我的車鑰匙手機錢包都沒帶,哪裏也去不了,嗬嗬,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我渾身冰涼,獨自沿著街頭走著,不知道要去哪裏,反正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越走越遠,隻想找個地方把自己隱藏起來,甚至想要是遇害了多好,他可能就會有一絲絲的愧疚吧?嗬嗬,多麼可悲,莫名其妙就走到了這一步
穿過了大街小巷,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是幾點鍾了,街道兩邊的商鋪也逐漸關門了,隻有一些24小時營業的店還亮著燈,馬路上車輛也少了很多,幾乎見不到什麼行人了我的心沒有那麼堵了,卻被一種荒蕪而孤寂的感覺抓住
似乎又回到了那個無依無靠的從前,沒有家沒有親人隻有我自己,在這個冷清的世界單打獨鬥。跟他有關的回憶,不過就是一場春夢而已。
兀自傷感了許久,腳下越來越沉重,卻一直漫無目的往前根本停不下來,走著走著才發現這條路是死的,已經到了盡頭,我隻好又調轉頭去往回走可往回走了幾分鍾就快要到路口的時候,我發現路口有個男人正倚靠在電線杆上,貌似在抽煙。周圍的路燈很暗,他背對著我,我也不怎麼看得清,隻知道他高大挺拔,背影在這深秋的夜色裏被染上了幾分蕭瑟,他指尖的煙頭燃燒著,火光忽明忽暗的,看起來神秘又孤寂
呆愣了半晌,我的腳步也像被釘住一樣,好像不敢往前走了,不確定安不安全?這樣的夜裏,那樣的一個男人擋在前麵我硬著頭皮向前走了十幾步,他的背影在我的視線裏更加清晰了,我再定睛一看,渾身一震。
是韋連恒。
對一個人很熟悉的話,僅僅看他的背影就知道是他了。
我怔住,心跳的厲害,各種各樣的感覺湧過來,讓我一下子無所適從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有憤怒,有驚愕,有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