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如幾大步追了上來,堵在我們前麵。
她直接冷冷的對我說,“白小姐,我要跟我男朋友說點事情,請你離開。”
我頓住,看向韋連愷,用眼神征詢他的意見。但是韋連愷卻已經很不耐煩了,他語氣超不好的對周一如說,“在大街上隨便抓個男人就是你男朋友,你果然夠隨便的周一如,我現在沒有時間和心情跟你周旋,你最好趁我發火之前在我眼前消失、”
周一如已經習慣了他的冷漠,並沒有被斥退,反而還是把矛頭指向我,“白深深,我讓你走啊,聽到沒有!你一個已婚婦女,整天跟我男朋友混在一起是幾個意思啊?!”
“好,”本來我也不太想跟連愷走得太近,既然周一如來攪局,我不如趁機走吧。
“那你們倆慢慢聊,”我說著就朝寫字樓的方向走去,但是才走了幾步,韋連愷又跑上來拉住了我,有些惱火的說,“你到底怎麼回事,說好一起吃飯的,別言而無信。再說一遍,她不是我女朋友。”最後這句,他好像是特意在向我澄清,怕我誤會一樣。可我真的不關心他們倆真正的關係啊。
“周小姐懷著你的孩子,你最好帶她去吃點好的,對她態度也好點兒,不然影響到胎兒。”我淡淡的對韋連愷說著,又準備要走。
可是他捏緊我的胳膊,明顯對我的中途退出表示不滿,隻強勢的說了句,“不準走!”
麵對這樣強勢的挽留,麵對周一如惡毒的眼神,我一時間又踟躕不定了。
周一如氣呼呼的走過來,把韋連愷捏在我胳膊上的手強行掰開,再對我劈頭蓋臉的叫著,“白深深,你能不能有哪怕一點點的羞恥之心?你還不知道嗎,你那些醜事早就傳遍上流社會的圈子了,大家都在看你的笑話,你還死不知悔改?看看你,明明已經結婚了,有老公孩子的人了,你還每天這樣跟連愷糾纏不清的,你到底什麼意思啊你?!”
這下,我感覺自己真的是躺著也中槍了,她這不跟瘋狗一樣嘛,抓到人就咬我輕哼了聲,“周小姐,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腦子也不清晰,但不代表我會無條件容忍你的任性,我不是你媽。”
盡管已經說得很平淡了,可我的話還是戳到了她的玻璃心。她麵部表情更加扭曲了,張牙舞爪的罵我,“白深深你得意個什麼勁兒!你自己名聲早就爛了,還有臉出來晃蕩到沾花惹草,嗬嗬,要是你兒子長大後知道他媽就是個**的,也會看不起你——”
“閉嘴!”韋連愷低吼了一身,對她的忍耐也快要到極限。
“怎麼?”周一如就跟那刺蝟一樣渾身都是刺,她又嘲弄的問韋連愷,“你又心痛了?韋連愷,你也算是賤人中的戰鬥機了,她以前不是當著你麵給你戴了綠帽嗎?你除了惡狠狠的抱怨幾句還能拿她怎麼樣?可笑的是,你口口聲聲說恨她恨她,甚至不惜讓我佢幫你做那些下三濫的事情來報複她,可是結果呢,她對你勾勾小手,你不還是被騙過來了?看這節奏,你是不是準備插足別人的婚姻,跟這個賤人搞地下戀情啊?嗬嗬——”
“真特麼不可理喻。”韋連愷低聲的罵了句,眸子裏對她的輕視也加深了。
“是啊,我就是不可理喻怎麼了?”她破罐子破摔似得,走到連愷身邊,幾乎要貼到他耳朵上了,說到,“韋連愷,如果我當她的麵,把你做過的那件事說出來,她會是什麼反應呢?”
韋連愷濃眉一皺,眼神有些不易被察覺到的慌亂,壓低聲音對周一如警告,“別給我找事,趕緊走!”
“嗬嗬,你怕了嗎,我就是要說出來”周一如看向我,笑的挺滲人的。
我也疑惑,韋連愷還做了啥事是我聽不得的?他還有秘密?
“周一如,”他在旁邊沉聲說到,“凡事考慮下後果,不要一時衝動把自己逼上死路。”這種明顯的警告,聽得我也心底一緊。所以我更加的懷疑,韋連愷還瞞著我什麼??
“是你已經把我逼上了死路,”周一如又開始激動了,她好像一下疲軟下來,又快要哭了,“我現在肚子裏有你的種,我連一個商量的人都沒有,你不接我電話不回我短信,整天玩消失,去向別的女人獻殷勤,你這樣的人渣,我周一如還真的是第一次碰到!”
唉,我真的聽下去了,忍無可忍的插話到,“周小姐,你何必降低自己的檔次呢?還記得我當初第一次見到你,是在我們賽歐郵輪上,你當時自信幹練、漂亮神秘,真的讓我眼前一亮,覺得你資質很不錯,不是個簡單的女孩說實話,那時我也在暗暗的敬佩你,而且你出身又這麼好,更應該讓人高不可攀才是的,但你為什麼一定要因為一個不值得的男人,把自己弄到這種不堪的境地?我真挺為你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