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我和韋連恒沒有回外婆家,在附近的縣城找了個酒店住了一夜。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的時候,已經9點過快接近10點了,但他還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我叫了幾次都不起來。可能也是昨晚太累了吧,我們做了好幾次,一直折騰到半夜才睡的
見他遲遲不願起來,我有點餓了,收拾一番就自己出門去買早餐。
縣城裏這個點也沒多少人,我逛了好久,找了個地方先把早飯吃了,又臨時起意去我的初中看看。時光飛逝啊,一晃就十幾二十年過去了,我一直沒有機會再回這個地方,估計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吧?
人總是懷舊的。
走向初中的那條街道還是老樣子,隻不過多年前常逛的那些店鋪都改頭換麵了,兩邊的樓房也更高了再進入那條巷子的時候,陳舊的房屋也沒有拆除,看起來更加的蒼老瘡痍。走了沒幾步,我聽到後麵傳來一個聲音,“白深深?”
我驚得扭頭一看,是個四十歲左右的邋裏邋遢的男人。
我有些恍然,再次定睛觀察,這才認出他是誰!瞬間,我心裏飄過一絲涼意~
他是汪虹的一個遠方表弟,也就是我當年還住在杜振北家的時候,汪虹曾經縱容他強j我的那個死男人,姓吳。這是童年裏帶給我最大陰影的一個人。
那年我才11歲,還跟杜振北和汪虹生活在一起,這個死男人來杜家做客,趁著杜振北不在家,就偷偷的對我動手動腳,把小小年紀的我摁在床上摸遍了不說,還脫了我褲子我當時很小,都不太明白他想幹嘛,但是特別特別害怕,沒有呼喊,隻是偷偷的哭。汪虹明明看到了這一幕,她沒有阻止,反而讓他把我帶出去,別把家裏的床弄髒了之類的混賬話,幸好後來保姆聽到我哭,才仗義執言的幫著製止了。
這件事以後,我每次都很害怕見到這個男人,也不敢告訴任何人,雖然沒被他強j,但還是覺得很恥辱,感覺自己特髒,好像跟其他正常女的不一樣的那種。每次得知他要來我們家,我都像聽到一個噩耗一樣,寧願自己在外麵遊蕩一夜,也絕對不回家,就害怕跟他碰麵;假如在外麵不小心碰到,我一定是嚇得魂飛魄散,跑的飛快。
總之他在我童年裏就是個魔鬼般的存在
後來聽說這個死人打架被關進牢裏了,我這才跟解放了一樣,放鬆了很多,再加上後來去市裏讀高中了,才漸漸的走出陰影。但沒過多久,他又被放出來了,而且更可怕的是還跑到我高中來找我,見我長大了發育了,他更加不死心的想占我便宜,不過那時我已經不那麼怕了,報了一次警震懾他,他卻開口閉口就威脅要殺我全家我那時還不到18歲,沒見過世麵,差點就妥協了~
上了大學,直到工作後,我很少再回家,根本原因也是怕跟這個人渣碰麵,隱隱也擔心他真的會對我外婆和舅舅他們下手。就在四五年前回來的一次,他還在糾纏我,威脅我,非要我從了他,讓他上一次才肯罷休。對於這種垃圾狗屎、流氓地痞,我還真是拿他沒辦法,沒實際對我造成傷害,告不了;要找人除掉他,又犯法又浪費時間,就一直聽之任之。
誰想,今天果然又碰到了這垃圾。
“喲,咱們是不是又有5年沒見了,我可是想死你了啊,”他猥瑣的笑著,一點點靠近我,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我胸前看,說著一些流裏流氣的話~
我的心跳紊亂了一小會兒,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當我不跟他廢話,拿出手機就要給韋連恒打電話的時候,他一把奪過來我的手機,“別特麼又想報警!”
“手機給我!”我吼了句。
他仍舊無恥的嬉笑著,明顯不想還我的手機,然後耀武揚威的說到,“你放心,我這次不是想睡你的,聽說,你在外地賺了大錢了是嗎?”
“”
“那我就直說了吧,”死男人摸著胡子拉碴的下巴,露著一口黃牙,猥瑣的奸笑著,“隻要你給我100萬,我保證以後再也不來找你,也不會去找你舅舅的麻煩。”據說,舅舅的農家樂經營不善,就是這個流氓暗地裏搞的鬼。
過去這麼多年了,我也不可能再被這坨狗屎激怒,我隻是笑了聲,“100萬算什麼呢,隻要你答應不再糾纏,我給你200萬都行”
“真的?”死男人眼睛都亮了。
“對啊,”我故作無奈的說到,“這些年被你弄怕了,如果你要錢,我可以給你錢。”
“好!那什麼時候給?”
“跟我去一趟酒店吧,我錢和銀行卡都放在酒店房間了,回去取一下。”我笑的曖昧,“順便我們再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