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連恒告訴我,說帶外婆出去散步的時候,提議讓她去深圳跟我們常住一起,但她表示拒絕,因為年紀也大了,也沒幾年活頭,不想去外地折騰了其實外婆有這樣的心思實屬正常,畢竟老年人都講究個落葉歸根,在這個地方生活那麼多年了,也不習慣大城市的節奏,那邊沒有親朋,到時候更加孤單寂寞。
所以讓她跟我們回深圳,非常不現實。
這時,他提出解決辦法就是我們給舅舅舅媽投資開個漁家樂,裝修上檔次,有點規模的那種,讓他們自己經營,等盈利且收入穩定的時候再把投資的錢還給我們就行,反正不急。這算是對他們長遠的一種扶持,既避免了直接給現錢讓其坐吃山空,也不至於顯得我們冷酷無情一毛不拔。
雖然他這個提議有參考價值,但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在我們這兒要建立一個中等的集餐飲娛樂住宿於一體的漁家樂投資得100萬以上,真要建起來,他們能不能經營好是個問題;另一方麵,我還是覺得舅媽這種人不配得到這些以她這種貪婪的嘴臉,到時候真的賺錢了,還不是拿去補貼她的娘家,狗改不了吃屎的。再者,她都能對我齷齪到這個地步了,我還要以德報怨嗎?
韋連恒卻饒有深意的分析說,給他們投資的主要目的主要還是為外婆考慮。說的現實點,舅舅和舅媽這麼多年了,真要離婚是不可能的,舅媽還是這個家裏的女主人,如果把她逼到絕路,她鬧個天翻地覆,受到傷害的還是外婆畢竟我遠在千裏之外,現在圖痛快跟她撕破臉了,以後漫長的日子裏,她把氣撒到外婆身上是完全有可能的,不如就通過這樣的方式給他們創造一個賺錢的渠道,平息她的嫉恨。
思來想去,為了外婆我也隻能妥協,畢竟舅媽這種生物還真是不好惹的,誰讓我舅舅找了這麼個女人呢,自己選擇的路跪著爬著也得走完了。
果然,當我把投資計劃跟他們一說,舅媽立即就轉變臉色了。他們以前隻是開蒼蠅館子賺點生活費,現在可以有這麼大一筆投資建個漁家樂,這是想都不敢想的
於是,舅媽一再的跟我們確認後,很快喜笑顏開的,一麵自責的跟我道歉,一麵又把外婆供的高高的,對我們說著無數感謝的話。看來,錢真是個好東西。
至於那個被砍的垃圾男,據說本身因為偷盜打架,犯了不少的案子,正在躲警局的人呢,怎麼敢去報警?這次算他自作自受了。
解決了這裏的矛盾,很快,我和連恒又回到了深圳,第一時間就回到了我那個房子裏。進門來看到家裏空蕩蕩的一切,我才想起他當初和石賽玉帶著安安,決絕的在我的世界裏消失過這一幕想起來,還是讓我多少有些心寒。
我問了句,“你們上次究竟藏到哪裏去了啊?偷偷摸摸的,我到處都找不到。”
他沒當一回事,淡淡的回答,“龍崗那邊,一個小區租的房子。”
“租的?”我真是被雷的不輕,嘀咕著,“還以為你們新買了別墅住進去了,居然跑去租房住?”
“這不沒辦法嗎,”他故意調侃到,“我所有的財產都在你手裏,哪裏還住的起別墅?有個落腳的窩就不錯了。”
我也笑著噎了他一句,“你沒錢,你媽有錢啊,寶悅的大股東,每年分紅那麼多,說到底還不是你的,”
他適時岔開話題,“行了,別跟你那個舅媽一樣,開口就是錢錢錢。”說完,他習慣性的又從後麵抱住了我,溫柔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縈繞著,“就算要買別墅,也得寶貝兒你去挑選,什麼地段什麼戶型,都由你說了算,我又不是跟我媽住。”
好吧,這樣的甜言蜜語又把我灌得醉醺醺的了
正沉浸其中的時候,他的吻又鑽進我的脖子裏來了,隨後又爬到了我的耳際~看來,他剛才說甜言蜜語果然是有目的的我很快就被他弄得心神蕩漾的,但又試著推開他,“你幹嘛啊,剛剛到家就又要來,不累嗎?呃”
他不管,反而猴急猴急的就又把手伸到我下麵去,隔著褲子一陣揉弄,那手指刺激的我渾身顫動,我沒把持住,在心思晃蕩中又淪陷了轉身來跟他吻了個天翻地覆後,我推著他在沙發上坐下來,我身子滑下來跪坐在他跟前,迫不及待的為他解開了皮帶,握住了他的就那麼意亂情迷的,埋首在他雙腿間,技巧嫻熟的吞吐著很快,他的力量抵進了我的喉嚨深處,隻覺天旋地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