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是還沒試過車z嗎?”
“你瘋了吧?”我雖然又被他撩到了,但盡量用理智在克製,一邊推開他一邊說到,“這可是在馬路上,別隨便發-情啊,待會兒被人看到——”但我還沒有說完,他的唇已經重重的壓在了我的唇上,把我的話堵了回去,在狂吻我的同時,又斜著身子把我壓在他身下的座椅上,手各種不老實起來
“不不要”我還是在抗拒,瞟了眼車窗外,雖然黑黢黢的一片,也幾乎見不到車子路過,但心裏還是挺發慌的,“回家再說,你放開我”
“沒勁!”他見我在他心急火燎的時候不配合,一時間挺掃興的,生氣的放開了我,坐起靠在椅背上,忍耐的閉上了眼睛,胸口氣憤難平我視線落到他下麵,發現他那兒已經有了很明顯的反應,想要卻得不到,此刻應該很難受吧?
我怔怔注視著他那棱角分明的側臉,那份冷峻那份深沉,在這夜色朦朧裏,有著更加致命的吸引力尤其置身這樣的荒郊野外,周圍沒有車,沒有人,連路燈都沒有,四處都是起伏的山林我的心又變得柔軟起來,我逐漸向他靠近,感到身體裏有一股熱力仿佛要把自己衝破似的依偎在他寬厚的肩頭,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就由他的胸膛往下滑去,一路遊走,直到他的欲-望深處
接觸到我的撫弄,他渾身輕顫了下發出聲音,隨之習慣性的就將我的頭摁了下去在這樣特殊的環境裏,我顯然比原來更激動了幾分,心跳加速,甘之如飴的,用熟練的技巧,將他帶到愉悅的頂峰中。
沒有太多的遲疑和鋪墊,我們渾身滾燙的結合在了一起,不需要任何的隔膜,不需要多餘的言語和表情一次又一次,我們徹底的拋棄了最初的顧慮,忘記了周圍的一切我坐在他的腿上,清晰的感覺著他的力量在我的體內肆虐著,似乎貫穿了我整個的身軀,占據我的靈魂,我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刻滿了他的名字,每個意念想的都是他
我就像一條幹涸斷流了許久的小河,一碰觸到他的身體,就開始恢複了淙淙流水的綠意和生機。
他反反複複徹徹底底的占有了我,將我帶入了一個又一個的巔峰可以感覺到,他的靈魂似乎也要飛上天,身體從這樣的享受中,感悟到他生而為男人的權威與驕傲。
現在,他要帶領著我,攀山跨嶺,飛越長雲,采天上的明月,摘天上的繁星。
當我們倆手捧著皓月明星的一刻,我發出了細細的嬌/喘,和甜膩的憨笑。
而他渾然陶醉,茫然失落,整個的崩潰下來
結束酣戰,回到家裏的時候,已是深夜時分,別墅裏一片黑暗,韋天歐和石賽玉都已經入睡,安安也在他們房間裏。我和韋連恒已經累成狗,雙雙洗了澡躺在床上溫存了一會兒,就沉沉睡去了。現在的睡眠質量越來越好,晚上幾乎不做夢,一覺睡到大天亮。
估計是昨晚在車上透支了太多,我們在第二天自然醒來的時候,居然都快中午12點了,收拾好下樓,阿蘭都在做午飯了看來,隻能下午才去公司了。其實對於我和韋連恒來說,上班是沒有周末與非周末之分的,因為是自己的公司,基本都是有事就去,沒事就待在家裏或者出去玩,不必像其他員工那樣嚴格按照上下班時間打卡,比較自由。
來到客廳裏,我隨手打開了電視機掐著時間點看午間新聞。剛巧他後腳也下樓來,跟著坐在沙發裏,又不厭其煩的摟著我的肩,跟我膩在一堆看電視因為沒吃早飯,我有點餓了,伸手就在茶幾上的果盤裏拿了一根香蕉剝開
可是剛剛剝完香蕉,我瞥了身邊的韋連恒,忽然心中想到一個段子,決心也捉弄他一下我幹咳了兩聲,問他,“老公,你要不要吃香蕉?”
他此時眼睛正盯在電視上,隨意的‘嗯’聲,說,“給我剝一個,我也餓了。”
“好,”我笑著對他說,“嘴張開,我喂你”
他剛把嘴張開,我拿個香蕉一下猛地塞到他嘴裏,直達他的喉嚨深處他立即推開我,吐出了香蕉,難受的幹嘔著,然後瞪著我罵道,“你tm有病啊,想噎死我!?”
“嗬,你不每次都這樣幹麼?現在該體會到我的感覺了?”
聽了我這話,他秒速的反應過來,勾唇一笑後拍了下我的腦袋,“我看你每次吃得津津有味,挺享受的嘛。”
沒想到他剛剛說完,忽然樓梯那就傳來石賽玉的幹咳聲,叫著,“連恒,你們終於起來了?”
抬頭一看,隻見石賽玉正下樓來,身後跟著韋天歐,他正彎腰牽著安安一步步下樓梯,但是臉上的神色有些一言難盡此情此景,讓我心跳瞬間都漏了半拍!不用說,我剛才跟韋連恒這麼汙的動作和對話都被他們聽得一清二楚了,不然石賽玉不會幹咳著打斷我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