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遠看著齊蘆掛了電話, 看著她放下手機,再看著她輕輕靠在沙發後背上呼出一口氣。他跨過茶幾, 一把將她摟在懷裏揉, 恨不入骨血那種。
她怎麼就能那麼可愛呢?怎麼連鬧騰別人都那麼有道理呢?就算頤指氣使也令人心甘情願。
他狠狠親了她幾口,“所以咱們在小會議裏那天——”
“全被歐陽和大房看了。”齊蘆嘴唇紅紅的, 有點不滿道,“肯定是他倆帶頭起哄,崔玉是被拉過去的。他們知道我們結婚了, 還假裝不知道。還有你,四海的代總裁,居然就不知道小會議有特別的監控係統——”
他將前後全想明白了,想笑又替歐陽北窩囊,怎麼就被抓個正著呢?所以他道歉, 還真是一點兒不虧。他升起一種詭異的驕傲感, 又回想聽過的隻言片語, 從大房嘴巴裏露出來所謂的用齊蘆掙錢。難道說,他們還私下開了某種賭局?
王文遠盡情擁抱她,她的身體小小的, 握在手裏軟軟的,但精神和意誌力出乎意料的強大。她會給自己做出正確的選擇, 她會壓抑自己的衝動和好奇心, 她也能安靜地等待最好的時機。這是一個理智的獵人,她給自己做了最正確的選擇。
王文遠熱情地親吻她的雙唇,近乎於膜拜。
她在他懷中掙紮了幾下, 之後便安靜下來。他低頭,隻看見她豔紅的唇和顫抖的睫毛,裏麵飽含了脆弱。他笑了兩聲,低頭在她耳邊輕語。
她略有些詫異,“你是說打賭?”
他點頭,“趙先生和元先生賭性大,大房喜歡湊熱鬧,歐陽一般都是跟莊。他們應該有在背後——”
齊蘆對這幫富二代的詭異愛好,跪了。她也算是想明白起來,大房對她詭異的熱情,趙先生和元先生關心她為啥選中了王文遠,再加上王文遠的佐證,似乎都說得通了。
“他們賭什麼?”她好奇。
王文遠搖頭,“不知道,但是可以想辦法。”
她馬上眉開眼笑,“從大房那裏突破。”
“大房,現在挺可憐的哎,居然被崔玉甩了。”
“活該。”齊蘆輕罵了一句,爾後又道,“歐陽這次就算不是故意帶他去舞蹈室的,也是有私心,順水推舟。我看他怎麼給自己開脫——”
然而歐陽北一點也沒為自己開脫,他很爽快地承認了自己的小心眼。
當時齊蘆和王文遠還在糾纏,房間門被敲響,歐陽北來了。
王文遠去開門,見他雖然神情疲倦,但精神飽滿,也就放心了。他道,“不必特別來一趟,伍葦這次不是很生氣。”
歐陽擠進去,“再不來,你TM連我內褲底都要賣了。怎麼就沒看出來你是個經不起枕頭風的貨?”
王文遠有點小尷尬,但還是理直氣壯道,“不是早告訴你了麼,總有一天你會腹背受敵。”
“老子就沒想到這麼快。你說你,就不能再挺挺?時刻記住你是男人,是老公,是她的天——”
“你能?你去試試?”王文遠嘲笑一句,指了指客廳的沙發座。
歐陽北丟給他一個看我的表情,撩了撩頭發走過去,然而馬上很狗腿道,“姐,我錯了,都是我小心眼。”
王文遠下巴差點驚掉在地,這TM就是挺?這根本就是跪,好吧?
齊蘆詫異地看著他,“你沒先去找伍葦?”
“先找姐姐解釋解釋,咱們的事比較重要。”歐陽北笑,“也是有事求你。”
歐陽北願意給麵子,齊蘆便沒有抓住不放的道理。她一切努力都是為了伍葦能夠活得更好,因此見好就收很重要。她道,“別這麼說,其實應該伍葦和你聊。”
他輕輕搖頭,“說不通,她現在看我怎麼都覺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