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笙,你這樣我會討厭你的。”雙手被他無情的壓在了頭頂,讓我被迫以這種屈辱的姿勢麵對他,我咬著牙,將每個字都咬的很重。
“討厭我?比起你現在的樣子,我更願意讓你厭惡,起碼我知道你心裏是想著我的。”他的身子緊緊的壓著我,隔著他薄薄的布料,明顯能感受到他淡淡的熱意和獨屬於他的玫瑰薄荷的清香。
他低下頭,一個又一個粗魯的吻漫天而至,鋪天蓋地席卷著我。我本能的抗拒,雙腿用力的蹬著被子,想要逃脫他的禁錮。可他根本不給我任何的機會,幾乎是跨坐在我身上。眼淚不受控製的掉下來,在他埋在我胸口的那一刻,我哽咽著嗓子求他:“不要,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可以接受一場心照不宣的情愛,但不能接納這樣霸道蠻橫的占有。
梁笙像是沒聽到似的,一隻手掌緊鎖著我的雙手,另一隻手恣意的在我身上遊走。帶著綿綿的恨意,懲戒似的,啃咬著我身上每一寸肌膚。他咬著我的嘴唇,深深的看著我:“言言,你說我無情說我刻薄,其實你才是最無情最刻薄的那一個。你說走就走?說不要就不要?”
他霸道的攫住我的唇舌,一字一頓:“你、太、天、真!”
感覺他熱燙的雙唇貼上我的脖頸,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肌膚上,我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的顫抖,就連聲音也跟著斷斷續續含糊不清。像是被巨浪拍打著,被他吮吸的全身都泛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身子忽涼忽熱。他的舌尖就像是沾了水的羽毛,輕掃過我的肌膚,那種若隱若現的酥麻感終於讓我丟盔棄甲繳械投降。
“梁笙......”聲音一出,我便知道,一發不可收拾。
梁笙雙眸染上了猩紅,不知是憤怒還是欲|望,他鬆開我的舌頭,逼視著我:“怎麼,想要了?”
我毫不猶豫的搖頭,身體胡亂的掙紮,身下的床單起了大片的褶皺,被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我踢下了床,梁笙不管不顧,好似他的眼中隻有我。我像是在風沙中孤獨行走的跳鼠,在遭遇沙塵暴的席卷時無處遁逃,隻能任由自己輕薄的身子飛舞在空中,被拋的老高,再狠狠的摔下。
“言言,不要忍著,讓我看看這三個月來,你有沒有想我。”他終於改換了稱呼,沒有再連名帶姓的喊我,語氣裏仿佛多了些寵溺。沒等我反應,他的手掌落在我小腹上,然後手指一挑,拉著我內|褲的邊緣用力一扯,伴隨著布料撕碎的聲音,我忍不住輕呼出聲,“唔......”
我大腦有一秒鍾的死機,那些衣服都是紙做的嗎?!
禁欲了數月的身體在這一刻變得格外的敏感,他隨意的幾個動作都讓我不受控製的吞咽著口水,呼吸慢慢變得急促,在他的壓迫下,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他捧著我的臉,舌尖從我的下巴一路往上,掃過我的眼睛,最後落在我的額頭上。修長的手指覆上我的唇,趁著我呼吸的間隙靈巧的鑽進了我的口中。
我被迫吃著他的手指,任由他在我的口中肆意攪弄。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我閉上眼睛不去看他,如果終究會成為他的俘虜,我又何必浪費力氣枉做掙紮。
梁笙對我的反應似乎很不滿意,迅速的抽開他的手指,就著上麵的口水,直接移至我的下身。身體早已潤濕,一個用力中指便滑了進去,身體條件反射的繃緊,本能的排斥。
“言言,還不夠。”他附在我耳邊低低的笑,像是嘲諷,又像是勾引。
我倔強的別過臉不去麵對他,他隻手扣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正視身下他的動作,我痛苦的閉著眼,他卻加大了力道,每一下都狠狠的撞擊著最敏感的那個點。
“啊......”我再也咬不住牙關,在他的挑逗之下徹底喪失了理智。
他的雙眸也逐漸變得混沌,邪魅的望著我,嘴巴微張,舌尖舔著自己的嘴唇。我承認我拒絕不了這樣的他,即使他不做任何的動作,他的神情、他的眼神甚至他貼近的呼吸都足夠讓我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