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個王八蛋!
每早上起來,許大茂都得蒙在被窩裏這麼嚎一嗓子!
要不然,他真覺得活不下去了。
這一的,他覺得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已經不足以體現自己的慘狀,那必須是一呼倫貝爾大草原啊!
前老婆,現女友都跟喝了迷魂湯似的,上趕著往人身上貼……
要是分了倆人各自歡喜,他這口氣也好咽。
偏偏人隻愛——
何雨柱!
這孫子是個妖精吧?
不過,話又回來,許大茂現在還真沒空找何雨柱的麻煩。
況且,就是有空,他也不敢!
何雨柱手可通!
許大茂現在最頭疼的事情,並不是頭頂的綠色,而是懷疑自己得了什麼好不了的傳染病了……
有日子了,李奎勇那一家孩兒,一見著他就跟看見鬼似的。
恨不得能躲八丈遠!
這要是旁的人,許大茂倒也不會放在心上。
罵兩句神經病得了!
但這事兒出在神通廣大的李奎勇身上,他就不得不琢磨起來,而且越想越害怕。
怎麼了這是?
這早晨,許大茂又碰上了李奎勇。
沒有任何新意,這子撇了他一眼,頓時滿臉的晦氣,跟看見狗拉屎一樣,繞了老大一圈,才鑽進廁所放水去了……
許大茂憋不住了。
這子前些日子分明還拍他屁股了,這幾到底怎麼了?
就在廁所外麵候著,等李奎勇一出來,立即堆起來一個諂媚的笑容,迎上前去。
“奎勇,我……”
話還沒完,李奎勇倒退三步,嫌惡的:
“滾滾滾,你離我遠點!”
許大茂都快哭了,哀求道:
“奎勇啊,咱對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算老哥哥求你了,我這到底怎麼回事兒,您給個明話行不行?”
李奎勇四下裏看了看,壓低嗓音,透著一絲憐憫:
“你真不知道?”
許大茂急道:
“我知道什麼呀,你們這一的,瞅見我跟撞了鬼似的,怎麼了我?”
李奎勇搖搖頭,神秘的:
“這不是話的地方,咱們去屋裏!”
祖宗,您可願意了!
許大茂連忙把他拉進屋裏,探出頭瞅了瞅,又退回來,把門反鎖了。
“奎勇,你快吧!”
李奎勇捏著嗓子,嚴肅的:
“這可是機密,你知道歸知道,不許外傳。在外麵我要是聽到一字半句的,別怪我心狠手辣!”
許大茂指發誓,李奎勇才開了口。
“許大茂,你死定了!”
一句話,許大茂剛剛騰空的膀胱就開始膨脹了,好不容易才憋回去。
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見他嚇的夠嗆,李奎勇又神秘的:
“我那去大領導家看書,你猜猜,我在他書桌上看到什麼了?”
許大茂哭喪著臉:
“祖宗,您能不能一次把話完,再這麼嚇唬下去,我這尿可憋不住了!”
李奎勇嫌棄道:
“瞧你這點兒出息!行了,我也不賣關子。這麼跟你吧,楊廠長要回去了,李主任馬上完蛋,而你許大茂當初可跳的凶,現在就死定了!”
楊廠長要回去了?
李主任馬上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