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頂級總統套房中,空氣中充斥著破碎的呻吟和糜爛的氣息,柔軟的水床隨著兩人的劇烈動作而不斷搖晃,發出曖昧的聲響。
床上的女人驚恐的咬著被單小聲的啜泣,不敢發出更多餘的一點聲音。
男人的雙眼通紅仿佛一隻失去理智的野獸,哭泣聲並沒有讓他變得溫柔多少,反而更加粗魯野蠻。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一聲低吼,發泄完後表情痛苦的睡了過去。
身旁的女人未著寸縷,如瀑布般烏黑濃密的長發緊貼在側臉,堪堪遮住一身的吻痕和潮紅的臉龐,她艱難的起身,胡亂撿起被扔在地上的衣物便倉皇離開。
她費盡心機才得以進入舞會,為的就是我尋找那個曾經救過自己的人,誰知道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唐小夕忍著身體的不舒適一路慌裏慌張的懷揣著小心髒躡手躡腳打開門的那一刻,迎接她的便是燈火通明的唐家,大廳正中坐著兩個女人。
她的親媽吳曉麗和她的繼姐唐穎。
看見唐小夕出現的那一刻,唐穎一副抱著腰十足看好戲的表情,吳曉麗則是麵無表情的板著臉。
唐小夕不想麵對她們,低著頭就想上樓。
“站住!”一聲尖銳的爆喝讓唐小夕的腳步頓在原地。
“你去哪兒了?這麼晚才回來。”唐穎高傲的抬著下巴,十分不屑的走向隻用背影麵對她的的唐小夕,命令道:“轉過來!”
唐小夕全身僵硬的轉身,對於唐穎的問題支支吾吾的半天都說不出來。
“說啊!你去哪裏了?”唐小夕的母親年過四十,卻依然風韻猶存,此刻她嚴厲的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美目中滿是不爭氣。
唐小夕就是個討債的!她一個後媽,在唐家本來就沒什麼地位,養個女兒還如此沒用!
“賊,我的首飾呢?刻著我名字被你偷的那個,你可別抵賴,我已經看了監控。”唐穎不客氣的抓向她的手腕,狠狠的掐了一把:“那個手鏈可刻著我的名字呢!”
唐小夕下意識的摸了摸手腕的位置,驚恐的發現,手鏈竟然不見了!
她張大眼睛看向唐穎,隻能解釋道:“對不起我,我沒想到會弄丟我隻是——”
話還沒說完,一隻手猛然拉住她的衣領,唐穎怒罵:“好啊你,肯定是偷我的首飾拿去變賣養男人了!”
她將唐小夕的衣服撕開,露出一大片曖昧的青紫痕跡,在白皙光潔的皮膚上看起來觸目驚心。
“我沒有”唐小夕慌張的連忙把衣服合上,緊緊的扣著指尖保護最後的尊嚴。
“你還有臉哭!”
吳曉麗一巴掌狠狠的扇向她,“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有辱家門的事,我真是後悔把你生下來!”
她為了過上好生活,一輩子都在周轉,千算萬算沒想到竟然會生下這樣不爭氣的女兒!
“還不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而且你注意措辭,辱的隻是你們的家門,我們唐家可不認。”唐穎瞥了一眼唐小夕臉上的巴掌印,不屑的抬頭,高傲的邁腿離開。
吳曉麗怒其不爭,又被一個小輩騎在頭上,氣得手都在發抖,“給我滾回你的房間別想再出去丟人現眼!”
“媽!你聽我解釋”
吳曉麗看都沒看她一眼,罵道:“滾!”
唐小夕回了房間,握著脖子上的玉墜,死咬著嘴唇無聲痛哭,,她的親生母親,竟然連她的一句解釋都不願意聽,有時候她對自己的關懷比對唐穎的還要少
一場鬧劇,吳曉麗直接將她軟禁在了家裏,不許她出門。
唐小夕將自己關在房裏,從來是無人問津,她就像是一個多餘的存在,遭別人的嘲諷和自己親生母親的嫌棄。
唐家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家裏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沉悶,連唐穎來找她麻煩的次數都減少了。
唐小夕能感覺到,卻自知沒有過問的權利,更沒有窺探的欲望。
她仍舊如往常般在房裏睡著,迷迷糊糊的忘了時間。
半睡半醒中,隻感覺門鎖輕輕一響,緊接著,耳旁便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
唐小夕半途中被動靜驚醒,剛要大叫嘴裏就被塞進了一團東西,雙眼被罩住,眼前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