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也是死,退也是死,那我還不如死中求活,往酒吧裏麵衝,隻要這一槍要不了我的命,那我暫時就安全了,想到這裏,我不再猶豫,開始往酒吧裏麵衝。
就在我做好了給子彈射個對穿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叮的一聲輕響,直到我衝入了酒吧之中,子彈也沒有射到我的身上!
樂天會的弟子立刻圍了上來,將我團團圍在了中間,而這個時候,遠處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我第一次感覺到,警笛聲原來也可以這麼悅耳!
外麵再也沒有了動靜,警察趕到的時候,地上除了屍體以外,什麼都沒有,我的傷口已經經過了簡單的處理,但是我卻拒絕了樂天會弟子將我送去醫院的好意,我來到了現場。
洛白衣還在轎車裏,那名司機當場死亡,但彈出來的氣襄卻保護了洛白衣,讓他還有一口餘氣,我們七手八腳的將洛白衣拖出了車子,將他送往了醫院。
徐錦江卻被狙擊手一槍射穿了腦袋,已經徹底失去了氣息,我站在那裏呆若木雞,和徐錦江在一起的一幕一幕,從腦海裏電光火石般的一一閃過。
我和徐錦江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但是我們卻貴在交心,我們是生死與共的兄弟,但是,現在就樣一個鮮活的生命,卻在我麵前徹底的失去了氣息。
我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但是無情的事實卻告訴我,徐錦江已經死了,我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徐錦江身邊,發出了一聲歇斯底裏的嘶吼。
是誰,究竟是誰謀劃了這個陰謀,是誰,究竟是誰又有這樣的能力,將槍支帶入天海市,這個人究竟是誰。
徐錦江的血不能白流,而寬慰他的最好辦法,就是盡快將凶手找出來,全部趕盡殺絕,在這一刻,我身上散發出了衝天般的殺氣。
我緩緩的站了起來,掏出了手機撥打了江東流的電話,讓他盡起人馬,到烈日朝陽和我彙合以後,我放下了電話,來到了酒吧的門口。
剛剛在竄入酒吧的那一瞬間,我以為自己會被一槍斃命,但是子彈並沒有落到我的身上,我想要看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站在那裏閉目沉思,腦海也變得一片空明,當時子彈運行的軌跡,開始清楚的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裏,沉默了半晌以後,我走向了一個位置,抬頭往前一看,就看到牆壁上赫然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槍孔。
那本是應該射入我體內的子彈,現在卻射在了牆壁之上,是什麼原因,竟然讓子彈在千鈞一發之際改變了方向呢,我的目光下意識的投到了地上。
在地上尋找了許久,我終於有所發現,那是一枚銀針,隻是銀針現在已經不能稱之為銀針,反而像是一條盤盤旋著的小蛇。
我突然間想起了衝進酒吧時聽到的那一聲叮的輕響,難道是這枚銀針,改變了子彈的方向,才救了我一命。
那那個發出銀針的高手身手得有多強,要知道,狙擊槍的子彈,比起普通的子彈來,要大了一倍,重量至少是銀針的五十倍,而且還在急速飛行中,如果要讓狙擊槍子彈改變方向,至少銀針上蘊含的力量,要比子彈強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