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坐在房間裏想著如何撤離,想來想去,我想出了一個“張冠李戴”的主意。
我需要三個人悄悄潛入酒店,作為我們的替身,很明顯,如果我們全都走了,酒店房間沒有人的話,那麼我想秦熬派來的殺手一定會心中起疑,他們會停止行動,那可是達不到我們的目的的。
所以這三個“替身”很關鍵,而且他們很可能在殺手的行動中死去,這就注定了這三個人不能是我們刺軍的人,畢竟我們的人培養不易,我手下兄弟的命金貴,不能這麼糟蹋。
我心裏盤算著上哪去找那三個“替死鬼”,我壞笑著拿出電話,給凱齊亞·波利打了過去。
沒錯,我的鬼主意就打在了他們波利家族的身上,雖然我和凱莉的關係明確,但我可從來沒把波利家族當成自己的家,我不需要他們做靠山,我有自己的實力,與其讓我的人冒險,還不如讓他們做點“貢獻”呢。
電話很快接通了,裏麵傳來可凱齊亞·波利意氣風發的聲音。
聽著他開心的語氣,我猜出這個老家夥在今天的“金錢戰爭”中,一定是奪回了不少陣地,他話裏揚眉吐氣的語氣,讓我覺得有些可笑。
我借機假意和他閑聊,問了他今天的進展如何,凱齊亞·波利哈哈一笑,告訴我說:“哈哈,耿浩,你真是太厲害了,今天秦熬被我們打壓的很慘,他們無暇顧及與我們的爭鬥,因為資金和官場的壓力,他們今天選擇了防守,雖然我們沒有太多實質上的進展,但是我已經奪回了二十一處生意的主動權,想來如果再能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會把波利家族失去的東西,全都拿回來的!”
“是嗎?嗬嗬,恭喜你,凱齊亞先生,做的很漂亮!”
聽凱齊亞·波利在電話裏跟我吹牛逼,我心中好笑,十分配合的捧了他一句。
借著他的話茬,我話鋒一轉,告訴他我需要他找三個人過來配合我們,我沒有告訴他我們今晚的處境很危險,更沒有說我要這三個人做什麼,我隻說要找的這三個人必須和我們長得很像,最次也要是亞洲的麵孔。
凱齊亞·波利對我的要求很詫異,他問我這是準備玩什麼把戲。
我在電話裏衝他神秘的一笑,告訴他別多問,我這是為了幫他,我要在給秦熬來次打擊。
如今凱齊亞·波利這個家夥已經被勝利的喜悅衝昏頭腦了,凡是能打擊秦熬的事情,他是不會拒絕的,他知道我的脾氣,我不說了,他也絕對問不出來,於是他問我需要什麼時間,我告訴他這事必須隱秘進行。
我和金山、傑西達波用眼神交流了一下,金山用筆寫出了三個時間遞給我,我看著他遞來的本子,告訴凱齊亞·波利,讓他吩咐那三個人扮作酒店的服務員,不要被任何人發現,悄悄的來我們的房間找我們。
我們約定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八點十五,和八點三十。
之所以讓這三個人分開進入我們的房間,那是為了不引起秦熬的人注意,雖然我們現在不知道那些家夥躲在哪裏,但是我們明確一點,就是我們現在的環境裏,一定是有“眼睛”的。
凱齊亞波利答應的很痛快,說他馬上安排,一定會讓我滿意。掛斷了電話後,我們屋中三人一陣壞笑,看看時間還早,傑西達波提議我們出去溜一圈,我想了想,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
我們三人高調出行,坐著凱齊亞·波利借給我們的勞斯萊斯,在雷克雅未克一通閑逛,以我和傑西達波的性子,我們兩個是想去逛逛夜總會,看看冰島美女風光的,但是金山那個家夥太古板了,他不同意我們去那種容易遭襲擊的地方,最後在他強烈的要求下,和我傑西達波一人抱著一桶爆米花,竟是跟著金山看了一場歌劇。
金山平日裏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我和傑西達波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喜歡這東西,滿臉鬱悶的坐在金山的身邊,看著舞台上的男演員飆出了帕瓦羅蒂式的高音,我和傑西達波“嚇”的一呲牙。我轉頭看著身旁麵無表情的金山,問他這玩意他聽的懂嗎,金山很裝逼的點點頭,隨後沒過五分鍾,我再看他的時候,發現這個家夥竟然已經睡著了。
“我靠!”
瞧著金山打呼嚕的樣子,我和傑西達波這個無語呀,當天樂子的事情還有很多,我們也是難得用了一整天的時間散心。
晚上七點的時候,我們返回了酒店,通過這一天的觀察,我們基本已經確認了秦熬的人在監視我們,雖然他們做的很專業,行動也很隱蔽,但是他們忘了一點,就是沒有查查我們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