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安,務憂”許昕怡看著郵箱裏麵發送來的信息,從戴琳回來之後已經過了五天了。許昕怡看著簡短的回複,心裏的擔憂還是根本停止不了。楊雨從廚房裏麵出來解下圍裙,輕輕的坐在許昕怡的旁邊。
“別想這麼多了,之前發生那件事情的時候,他也是自己一個人自己處理好的。”楊雨看著許昕怡心疼的樣子,當初的我發生那件事之後,也是誰都沒有聯係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去獨自療傷。
“可是也沒有人知道,他那段時間到底是怎麼過來的。”許昕怡看著我讓戴琳待會來的東西裏麵,還有一張我穿著那身軍服的照片。我偷偷的從劉振哪裏把自己的軍服偷了出來,照片上的我穿著那身潔白的軍服,臉上洋溢著傻笑。
“現在這個狀態,隻能相信他了。”楊雨有些心疼,但是之前發生的那件事的時候,大家都在覺得有些對不起王旭崢,在他最需要朋友的時候,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所有人都因為了各種原因錯失了幫助他的最好時間。
房子裏麵,大家都很默契的沒有提起過我什麼。諸葛裳回來之後就回到了軍營,軍營之中的所有人最後隻有她一個人活著從Z市回來了。在我和吳亦晗開始這次的陣營戰爭之後,軍營現在實在是需要一個真正意義上統籌全局的人。
安迪芬斯扶著樓梯的欄杆緩緩的走了下來,回來之後許昕怡就立刻幫他治療,如果戴琳的傳送再晚半天,安迪芬斯的傷勢基本就沒有機會再挽救回來。安迪捂著胸口原本的那一個空洞,凱文明明可以一劍洞穿自己的心髒,可是下手的時候,卻故意的下垂了三分。
“大家打起精神吧,咱們也要和蛇人開戰了。”杜陵看著沉悶的大家,現在蛇人與人類陣營的戰爭已經全麵開始了。兩個陣營現在已經都是紅名的敵對陣營了,目前也停止了蛇人和人類兩個陣營之間轉換的通道,每一個人已經被綁定在了那個陣營裏麵。
“吳亦晗的威脅怎麼辦。”由周佳嚼著一根油條,看著窗外的天空。已經五天了,這座別墅的天空上依舊飄蕩著一封書寫的信。戴琳的黑洞還沒傳送回來的時候,這封信已經從這個國家的另一端的Z市飛到了這裏。
一想到信上的內容,杜陵歎了口氣。吳亦晗說了隻要踏出這個別墅,頃刻之間咫尺萬裏也要過來殺人。本來大家其實還是不相信的,後來幾人商量要不要試試這個傳書的效果,由周佳控製著召喚師的替身傀儡剛走出一步,一道人影瞬間把傀儡的腦袋砍了下來。
吳亦晗看著還在屋子裏麵的那幾個人,不是他不能突破這個房子直接進去屠殺,隻是一旦他做出出格的動作,我也會立刻回到這間屋子。已經五天過去了,天空上麵那的那一封依舊沒有消失的意思,這幾天裏大家都沒在提出過一次出去。
“這個信到底還要存在多久。”張淩也鬱悶的坐在桌子旁邊,許昕怡他們沒告訴我的事情,現在張淩他們也隻是知道我斬殺了八岐,並不知道關於我心態的事情。這個年輕人現在想的隻是不能出去多殺點蛇人組織的成員。
屋子裏的人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孟竹溪現在也沒有回到軍營之中,所有人都被困在這個別墅裏麵。雖然已經很少沒有過這樣的安穩日子,但是一直這樣下去大家根本就沒有辦法出去和那些蛇人的敗類們拚命。
H市的深山林裏,兩個人影在林子裏麵不斷穿梭著。我抬頭看著不斷陰沉的天空,這五天了從Z市一路跑到H市,我和凱文兩個人這五天裏在這兩個市的蛇人組織的基地裏大肆的屠殺著。隻是這一路上,我再也沒有和任何一個人多說一句話。
“下雨了。”凱文伸手接著天空落下的雨水,我停下了奔襲看著站在原地的他。從背包裏麵掏出一件雨衣扔給他,示意現在不能停下來還是要繼續趕路。我們兩個現在就是在不斷刺殺著那些蛇人組織的管理人員,現在在我手裏死的那些人已經超過了半百之數。
沒想到凱文搖了搖頭,指了指我一直在流血的右腿,從背包裏麵掏出來了一卷繃帶示意讓我纏上。兩人躲在一顆大樹下,目前淅淅瀝瀝的下雨在大樹的遮掩下這邊還沒有被淋濕。看著已經有些潰爛的傷口,我平靜用天叢雲把要潰爛的肉切了下來。
我扶著大樹剛要站起來,傷口被撕扯的一下疼的我咬著牙倒吸一口涼氣。看來今天隻能在這個大樹之下先歇一會了,右手上浮現著治療能力的綠色光芒不斷治療著這個傷口。最近戰鬥一直開著嗜血都有點忘記疼痛了,要不是今天凱文提醒可能我最後發現的隻有殘疾的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