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慕瑤似乎已經露出了勝利的姿勢了,狡黠的眸子閃著,更加近身過去,一個踢腿,旋轉。在他鬆懈的時候,穩穩的鉗製住他的脖子。
“王爺,你輸了。”
夜擎宇輕笑了一下,已經把被鉗製的動作改為被動了,不吝嗇地犧牲自己的色相湊過去,俯身:“瑤兒是想我在這裏辦了你?”
楊慕瑤:“……”
她幹什麼了,要這麼被撩撥?
楊慕瑤穩穩地抽搐了一下,已經怒瞪著一個眼神過去了,然後轉移話題。
“我聽說朝中要商議何人去衛國觀禮新帝登基。”
這幾日,她收到的消息多數也是這個,商討的全是衛無際登基之事。
衛無際將衛國拿捏在手上已經是半月前的事情了,隻因要遵循禮法,所以登基之事一直未落定。
如今是事態上來了,登基的日子我確定了各國也得派人過去慶賀新帝登基。
她隻是驚詫的是,衛無際的動作竟然那麼快,不過就是來了一趟皇朝回去,前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她也相信,一個人能那麼快地做出決定的。要麼事預謀已久了,要麼就是衛國的皇帝觸及到他的逆鱗了。
橫豎衛無際就是一個狠絕的男人,可轉念一想,那個南宮淳更是深不可測,城府和衛無際想比,還真不知道是誰更加厲害。
夜擎宇牽著她的手,走過太陽灼熱的地方:“嗯,暫時未定人,父皇的意思,還是讓我去。”
楊慕瑤驚詫了一下,片刻就蹙了蹙眉:“父皇這是要讓你過去,那不是讓大皇兄更加借題發揮了嗎?”
照著她看來的話,皇帝越是寵愛王爺,王爺就更加的腹背受敵。本身就有一個大王爺盯著不放了,如今皇帝越寵越上頭,這也是一種負累。
聽著王爺和王妃商討朝中的事情,夜鷹不由地讚歎著。自古女子不得參政,王爺這縱容王妃的模樣,也是不管王妃是不是要參政的,都是一一如實相告的。
夜擎宇麵上倒也沒什麼異樣的,緊眯的視線不緊不慢地落著,緩緩地輕啟著唇角:“即便我不上,大皇兄難不成就不會針對我了?”
這說的也是,她進入王府以來,雲王的人一直都盯著擎王府,恨不得把擎王府給扒開來看一樣的。
與其躺著被攻擊,不如主動出擊。
楊慕瑤輕歎著一聲:“說的也是,那便不禮讓了。”
一個雲王府而已,她們也不是敵不過,在意的不過就是他背後的絕情樓主。
她隻是不明白,絕情樓和雲王府牽扯了什麼利益,絕情樓主要那麼幫著雲王府。
幾日後。
司空如容算是已經全然好了,期間南風雲也就去過一兩次看診,都是她了時候去的。
司空如容醒來之時,根本就見不到南風神醫了,臉色蒼白無力,盡是失落的模樣。
司空夫人進來一瞥眼,整個人都緊張了:“容兒,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