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暗沉的眉間森冷若許,冰寒刺骨的嗓音跟著起來:“你說他們回皇朝沒有帶人回去?”
“是的,修羅殿的四大長老都在修羅殿坐鎮著。”
“那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坐上修羅主的位置的。”說著,薄靳言已經冷冷地站起來了,昵視著一眼,“通知蕭家的人,讓他們也派人去皇朝。”
聽著家主的意思,家主是暗殺修羅主了?
這要是真的成功了,那自然是好的,若是不成功的話,怕是會重新拉扯了修羅殿和薄家的關係了。
翁益心裏想著,可看著家主如今是在氣頭上,也不敢多說著什麼。
翁益出去的時候,見到了晉靈清,準備繞開她的。
晉靈清不悅地皺著眉頭,將人喊住了:“等等,家主就是那麼教你的,見到長老不知道要問好?”
翁益還是頓住腳步,緩緩地轉身:“屬下趕著給家主傳信,不知道二長老還有什麼吩咐?”
“做什麼?”晉靈清很不喜歡翁益的態度,可偏偏他是薄靳言的人,不然的話……
“二長老要是想知道的話,不如您親自去問問家主?”翁益不卑不亢地挺直了腰間。
晉靈清陰沉地擰了擰弧線:“好啊,連你也敢拿話堵我了。”
見著翁益還是一個樣子,晉靈清冷冷地輕哼著一聲,邁著步伐進去。
翁益也隻是掃視了一眼,想要開口勸說,可想想就作罷了。
二長老自己要進去找不痛快的,他為何要阻攔著?
照著家主現在的樣子,怕是不會給什麼好臉色二長老。
果然像翁益想的那樣,晉靈清就是進去找不痛快的,最先怒斥的就是剛剛翁益對她的態度。
“靳言,你自己的人也得管好了,不然旁人還以為薄家的人是不知道規矩的。”晉靈清本是帶著怒意開口的,但是想了想她和靳言的關係還沒緩和過來,也不好再發難。
薄靳言醞釀著“你若是那麼閑,不如去看看薄家的人訓練得有沒有進步。”
晉靈清的麵容怔然著,深深地呼吸著一下,冷冽地開口:“靳言,我是為了你好,你就不能和我好好地說話嗎?”
“我也說了,你不用帶著是我母親的身份和我說話。”
晉靈清、真的是已經受夠了,每次她來的時候都是吃的是閉門羹一樣的,討不了任何的好。
晉靈清怒極地看著他,語氣中還是有一些嘶吼在的:“好,既然你不認我這個母親,那你殺了我好了。”
若是知道自己的兒子那麼恨她的話,她當初真的是應該連他一起殺了。
薄靳言那張緊抿的臉龐突然地浮現著笑意起來,噙著一抹淺笑,因為發色的問題,他的笑就變得更加地肆意、狂妄:“你以為我不敢?”
話音落下的瞬間,晉靈清的脖子就被他狠狠地捏緊了,似乎下一秒就能要了她的性命一般的。
晉靈清從他的身上感受著從未見過的冷冽,窒息的感覺隨即升起,是慌措、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