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冷冷的弧度噙著勾笑:“蕭於安,本座不是傻子,你不必用這套說詞應付我。”
很明顯的,薄靳言已經將事情調查清楚了,即便沒有任何調查的,他也不會信蕭於安的話。
“是,是我做的,可楊慕瑤有什麼好的?”見著薄靳言的神情,蕭於安原本收斂起來的陰冷恨意蔓延出來,“一個已經被多人踐踏過的女人,配不上你的女人,你又何必念念不忘的。”
薄靳言的臉色因為她的話變得更加陰沉,可沒有立馬說話。
蕭於安以為薄靳言是有所動容了,更為火上澆油地說著:“她不好,真的,她已經懷孕了,這樣的女人更加配不上你,你不能被她左右了啊。”
“難不成你就配得上?”薄靳言輕嗤著,泛冷著的餘光拉扯著。
蕭於安的眼中隨即閃爍著地熾熱,幾分瘋狂:“至少我是隱世家族的人啊,我能夠幫助你更多的東西,你覺得呢?”
聞言,薄靳言漾了漾那雙狐狸眼,分外明朗的:“那你是為了本座,什麼都願意做了?”
“是,隻要你喜歡的。”
片刻,薄靳言就收斂著淡笑的目光,換上冰寒刺骨的一抹笑意:“那就好好喜歡本座為你準備的一切吧。”
隨著蕭於安迷茫之間,還有薄靳言的身影離開,頓時她怔愣了:“什麼意思?”
沒等著她的話音落下,就聞著一道發黴的味道撲鼻而來,陣陣讓人作嘔,是乞丐!
翁益淡淡地掃視著一眼過去,吩咐著:“好好伺候她,伺候好了,有賞。”
進來的不是一個乞丐,而是三個,都仿若是餓狼一般,朝著蕭於安就撲過去。
在寂靜的夜裏,隱約還能聽到蕭於安那撕心裂肺,恨意加深的尖叫,直至後麵的沒有任何的聲音。
翁益猶豫著,視線晃然著,有一抹才驚覺的異樣:“家主,蕭家那邊知道了會不會……”
他覺得家主的確是狠了一些,畢竟是一個女人。
可在薄靳言的眼裏,沒有旁人的存在,也不在乎旁人怎麼說話。
“她不會。”薄靳言眼底的冷意稍縱即逝,仿若是早就已經知道結果了。
蕭舟最注重的就是臉麵了,蕭於安在皇朝受了那麼大的羞辱,她怎麼可能會告訴蕭舟。
說了,那隻會愈發加劇蕭於安被蕭舟的厭惡感。
既然家主都覺得沒有什麼了,翁益也不好再多問著了。
沉吟著,翁益倏地想到了什麼:“濮陽燁希望您幫截殺北國長公主東瑤曉。”
薄靳言醞釀著慢悠悠的神情,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殺氣:“東瑤曉和瑤兒的關係如何?”
“似乎還不錯。”
聽著,薄靳言隨即就是擺擺手:“那就留著人命,不到必要的時候,不要動跟瑤兒有關的一切人或者事。”
翁益抿了抿唇瓣,最後想要說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既然家主執意不能動楊慕瑤,那他隻能聽命了。
隻是……
最好楊慕瑤是識時務者,不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