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丞沒有說話,而是將房媚扶到了一旁,他就迎上了濮陽時的人。
濮陽時冷漠地掃視著,不由地一笑:“我奉勸你還是識趣些的好,你就那麼十個人,是打不過我的人的。”
他也是深知簡丞的劍術了得,可他這裏畢竟那麼多人呢,就算是拖著,也能將他累垮。
房媚是沒有力氣了,不然她早就已經怒吼著簡丞離開了。
看著簡丞被十幾人圍攻著,房媚遊刃著薄弱的聲音:“你……你快走。”
劍鞘聲碰撞著,刀劍更是淩厲著鋒芒,簡丞就是那麼幾下連連地將那些人擊退了。
濮陽時看著還是頗為震驚的,沒想到簡丞的武功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一些。
照著這麼下去的話,那他豈不是就計劃落空了。
陰鷙的視線隨即一落,在房媚的身上停頓著,冷笑著讓自己的人過去,挾持著房媚。
見著房媚被自己的人壓製著了,嗓音這才慢悠悠地出來:“西堂主別那麼衝動,不然中堂主的命我可就拿了。”
濮陽時真的是房媚見過的最卑鄙的人了,打不過就挾持著人來威脅。
可是這個世道,濮陽時也不是傻的,他想要對付楚閣的人,那就是要更卑鄙的。
簡丞扭頭的之時,那人的匕、首正在房媚的脖子上劃出印子,沒有一點手下留情的。
“你敢。”
可明顯那些人並沒有畏懼簡丞的話,反而在濮陽時的示意下,力道更加地大了。
“等等。”簡丞惡狠狠地說著,手上的劍已經丟下了。
濮陽時看著還是十分滿意的,點頭:“早這樣話,不就不用廢這功夫了嗎?”
為了防止簡丞還有反手的機會,濮陽時就讓他的人將簡丞打了一頓,十分重的力道,直接將人打到肋骨斷裂。
房媚看著眼睛都浮現著紅潤了,憤怒地看著濮陽時:“你做什麼!”
“做什麼?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怎麼看著心疼了?”濮陽時說著,腳下的力道又重了一些,踩在簡丞的身上。
房媚的眼角微微浮現了淚痕:“濮陽時,你別得意,閣主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們不過就是謀逆臣子。”
“你倒是提醒我,楊慕瑤不會放過本將軍的話,那我是不是應該先殺了你們?”
房媚頓時覺得濮陽時是做的出來,擔心地看著簡丞,咬著唇瓣:“那就先殺了我。”
可沒等著濮陽時開口,他的人就過來了,輕聲附耳著:“將軍,少將軍讓您千萬不要著急對付擎王府和楚閣。”
濮陽時不悅地皺著眉頭:“我才是他的老子,我需要聽他的?”
見著將軍是這個樣子,那人是為難的,又不敢再說著什麼話了。
隨即著,濮陽時就不耐煩地揮手著:“等他什麼時候到了再說吧。”
濮陽時也是在意他的人被楊慕瑤抓了,這才想著這麼一出的。
要是不將楚閣給搞垮了,他心裏難以平複,這也是楚閣的人自己送上門的。
很快,房媚和簡丞就被帶到了柴房,至於其他的人,被濮陽時帶到哪裏她也不清楚。
房媚挪著過去,看了看簡丞的傷勢,眸子布滿了擔憂的神色:“你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