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翁益是薄靳言最為信任的人。可他如今的所作所為等同於是在背叛了薄靳言,背叛了薄家啊。
若不是和薄家串通好的話,又怎麼會……
夜擎宇卻不是那麼想的,既然翁益會找蕭於安,會找他,那就說明,他的目的是薄家。
至於他有沒有背叛薄家,這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想通這些之後,夜擎宇就眯著眸子:“不會,你們照著他的話帶人過去就好。”
夜鷹看著王爺的樣子,也隻好點頭了。
等著他們的人真的到了翁益說的地方之後,夜鷹才震驚著,濮陽府的人還真的在這。
幸好他們的人剛剛沒有去追蕭家的人,因為蕭家的人此時完全不在這裏,應該是翁益安排的。
尋思著,他的視線就看向了王爺:“王爺,我們是否要現在進去。”
夜擎宇淩厲的眉宇緩慢的漾著嗜血的餘光:“殺吧,不用留著。”
有了王爺的話,王府的人隨機而上,聲勢浩大。
屋內的人一下子就被王府的人製住了,濮陽燁滿是驚詫夜擎宇會出現在這裏。
當初被擎王府發現了地方之後,他們的人就已經改道來這裏了。
而為了讓楚閣和王府的人相信第二個地方,他特意過去住了幾日,直到今日才搬來這邊的。
即便冊封大典的刺殺失敗了,可蕭家的侍衛已經不在這邊了,夜擎宇又是怎麼知道這裏的?
一切的一切,濮陽燁都想不通。
“擎王是怎麼找到這裏的?”即便是被王府的人圍堵著,濮陽燁還是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夜擎宇慵懶的眸色緩緩的揚了揚:“不管本王是怎麼知道的,你隻需要知道,你們濮陽府今日必敗。”
隨著夜擎宇的聲音落下,濮陽府的人一下子就被捉拿起來了。
濮陽時隨即也被帶了出來,滿是陰沉的視線看著夜擎宇:“擎王也就這點能耐嗎,敢不敢跟我們濮陽府當麵來打一場。”
夜鷹聞言,不等著王爺開口,他就已經輕嗤著出聲了:“你們如今已經是階下囚了,還妄想著和王爺的比試?”
他們要是因為這點就被濮陽時激怒了,還怎麼做王府的侍衛。
濮陽燁也是頗為無奈的,有這樣的父親也真是好笑。
濮陽時被一個侍衛那麼輕視了,不由的一怒:“你……”
夜擎宇醞釀著神情,隨即揮揮手,讓王府的人退開了幾米:“本王可以給你一個機會,隻怕你連本王的人也應付比了。”
濮陽時到底還是容易被激怒的,被夜擎宇的話那麼一說,麵子上哪裏是掛的住,立馬就上前了幾步:“你這是瞧不起我。”
夜鷹也隨之冷笑著,就他這樣的,還用得著瞧不起嗎,簡直就是階下囚。
這會濮陽燁不由的怒斥著,冷眼地看著他的父親:“夠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