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有了點眉目,不能因為夜擎宇的話就斷了啊,那跟不信任她有什麼區別?
可這次不管楊慕瑤怎麼說,夜擎宇就是不鬆口,一點也不放任著楊慕瑤去查那人的信息。
和夜擎宇聊的不愉快之後,楊慕瑤後麵那幾天就沒去見過夜擎宇,明顯是在生他的氣。
與此同時。
薄家這邊,薄靳言已經查清了關於翁益家裏的事情,當年的確是因為晉靈清的多疑,翁益的父親才會慘遭毒手,家裏也被滅門了。
薄靳言的下屬其實原先也是聽命於翁益的,這會看著薄靳言的神色,猶豫著一下:“家主,那翁侍衛那邊是不是要放人?”
他心中其實還是有顧慮的,翁侍衛那麼痛恨二長老,這會要是將人放了,還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對付二長老呢。
薄靳言眯著深邃的眸子,緊抿的視線抬著幾下:“放人。”
聽著薄靳言的話,那人不過片刻的驚訝:“那需要和翁侍衛說些什麼嗎?二長老那邊會不會也不好交代?”
聞言,薄靳言就擰著不悅的眉峰,暗沉的視線鎖視著一眼:“我需要向她交代什麼?”
不管怎麼說,翁益都是薄靳言的人,他還是薄家的家主,他想要怎麼樣還需要向晉靈清彙報?
隨即著,那人就明白薄靳言話裏的意思了,這會也沒有耽擱著,先去暗室那邊放人了。
而暗室那邊,晉靈清早就已經在那裏了。
她的餘光穩穩的落在翁益的身上,冷哼著一聲:“既然薄靳言不動你的話,那就讓來好了,一個背叛薄家的人,留著也是沒用的。”
翁益麵上沒有絲毫的畏懼,看著晉靈清的臉,隻覺得一陣譏諷:“二長老是自己心虛不敢承認自己的過失了嗎,那麼迫不及待地處死我?”
晉靈清這副樣子翁益二十幾年前就見過了,還是一樣的,沒有絲毫的變化。
晉靈清聽著翁益的話,緊蹙的眉目微閃著:“就憑你的父親也值得我心虛?”哼哧著一聲之後,她就繼續說著,“即便是我的問題,那我也是為了薄家好,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寧可錯殺一百,也絕不放過一個。”
翁益真的不得不說,晉靈清的臉皮已經比城牆還厚了,和她在這糾結著這些問題有什麼用?
那麼一想著,翁益就已經不想廢著唇舌了,移開了目光:“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動手吧。”
“好啊。”晉靈清應聲著之後,就示意著下麵的人動手。
一個區區的翁益,她還不屑親自動手。
而就在晉靈清的人要朝著翁益動手時,晉靈清身邊的人就倒下了。
“什麼人?”
等著晉靈清反應過來,一個人影已經閃到她的麵前了,匕、首抵在晉靈清的脖子上,鋒利的光芒閃著。
翁益這才看清楚那人,可惜的是,那人是帶著的麵具,但他隱約也能猜得出來,這人恐怕就是蕭於安背後的人吧,不論怎麼看著,那人身上都散發著駭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