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找了一家附近的餐廳,已經算是高檔的了,但是還是不符合寧致遠的要求,他嫌棄的眼神已經說明,衛生在他這裏不達標。
我們點了兩份粥,寧致遠的胃腸不好。
寧致遠沒吃多少,剩了很多。
“我想打包。”
吃完我和寧致遠說,他沒回答,我去結賬的時候請人幫我打包, 一邊走一邊心裏滴血,堂堂的州長大人,吃飯還要我來請客。
最可恨的是,這些錢都是我省吃儉用來的。
身為州長的妻子,我不能出去工作,何況我沒有畢業證書。我琢磨著我大學畢業證書應該是校長壓在了寧致遠那兒,或者就是寧致遠壓著校長不讓發給我。
我弟弟需要很多學費,以前他睡我,都會給我錢。問題是,我弟弟學費很貴,基本沒多少剩餘。
回到家裏,已經半夜了,我看著我家可憐的床,我開始犯難。
“你要住我這裏?”
看寧致遠脫了衣服是這個意思。
“不行?”
“”
當然不行,既然離婚了,就不能住在一起,可我說不出這話。
即便是說出來,也改變不了寧致遠的想法。
寧致遠坐下,拿出錢包,從裏麵拿了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這是這幾個月給你弟弟的學費。”
我看了一眼那張卡,羞於啟齒。
“密碼你知道,這張是透支卡,每月刷二十萬,足夠了。”
寧致遠有錢,二十萬對他來說九牛一毛,但是二十萬對我而言,是個天文數字。
我想說不用了,可我又很缺錢。本來我弟弟快畢業了,我這次偷偷回來想賣掉這套父母留下的老宅,用這錢供弟弟讀完。可是,他來了我一時半會兒沒法在他眼皮下賣房子。
“這些錢我會想辦法還給你。”
我還是忍不住說,寧致遠解開襯衫袖鈕:“還和過去一樣,一次十萬。”
我下意識的愣了一下,但跟著馬上搖頭。
寧致遠的眉頭皺了皺:“你弟弟現在要搞科研,沒有錢能行?”
“你借給我,我給你利息。”我想著,我弟弟要是搞成了,自然也會有經費。
“搞科研沒有五百,一千萬也差不多,你背的起麼?用什麼還我?”
“”
被寧致遠說的,我羞於抬頭。
可是一次十萬,一月隻有二十萬,是不是算錯了?一晚上都不止兩次他可真會算
不過,那麼多的錢,我確實還不起,但是總有辦法的。
“過來。”
寧致遠叫我,拍了拍大腿上麵,我走過去,按照他的吩咐坐下。
他雙手向後撐在床上,凝眸看我:“吃過避孕藥了??”
我一陣錯愕,抬頭猛地看著寧致遠,臉上呼呼發燒,忙著搖頭。跟著低了低頭,今天好像還沒有吃。
起身我要去找避孕藥,寧致遠一把將我拉了過去:“幹什麼?”
“我去找避孕藥。”
我有事後二十四小時的,是寧致遠要我吃的,我記得第一次他喝醉了,把我當成了別人,結果醒來後他很懊惱,甩給我一些錢就走了,打電話告訴我去買藥,要我吃藥。
從那之後,我就開始每次事後自己服用藥物,雖然也知道不好,但是習慣也就成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