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門給人推開,我感覺是有什麼人進來了,可是大半夜的,什麼人這時候來了?
等我睜開眼睛,寧致遠已經走到我這邊來了。
他沒開燈,喝了酒,衣服脫掉扔到了地上,我忙著起來扶著他,想要下去把他的衣服撿起來,但他一把把我拉到了床上,襯衫拉出來,將我的雙腿推上去,拉開我身上的衣襟,一手按住上麵,一手按住下麵。
我忙著握住他的手:“寧致遠,你喝多了!”
“不能喝酒?”儼然,寧致遠又不高興我多管閑事了,我想要解釋,他立刻懲罰性的,將我雙手按在自己的私處,身下用力撞擊。
我還沒有一會,就開始全身顫抖。
奔湧而來的潮水,把醫院的床單都給弄濕了。
事後我一直要他不要這麼激烈,我也幾次忍耐,但是聲音還是控製不住的溢出來。
他一個堂堂的州長,竟然不顧形象到這種地步,怕是說出去也沒人知道。
終於,他停了下來。
但我還在不停的顫抖,他在一邊看著我,這才滿意,扯了扯被子,下床到另外一邊的陪床上麵躺著。
我看著他那邊,說不清的感觸。
到底是嫌棄床單,還是嫌棄我?
既然不愛我,為什麼還要沉淪在我的身體上,他折磨我就這麼熱衷?
上輩子欠他的麼?
想一想冉素雪在寧致遠的眼裏始終是純潔無暇的,而我則是任由踐踏的淤泥。
所以他才這樣對我吧。
也好,拿了錢,他也發泄了,我也就不用擔心其他了。
因為太累,我一睡著了,就睡到第二天的早上起來,而這天的早上起來,就是周末。
我睜開眼睛先在病房裏麵看了一遍,果然沒看到有人。
看來寧致遠是去見冉素雪的父母了。
知道寧致遠走了,心情倍感輕鬆。
一個上午我就覺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了,中午起來,我還出去吃了飯。
但就在我吃飯的時候,遇到了姚克謙。
對我來說,姚克謙可比寧致遠可怕多了。
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被寧致遠報複。
看到姚克謙,我轉身就走。
但是姚克謙很快從後麵追了上來,他還攔住了我的去路。
“思涵。”
擋住了我,還叫我的名字。
我停下看著姚克謙,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我才敢和姚克謙說話。
“你找我有事?”
姚克謙遲疑了一瞬:“你和寧致遠結婚了?”
“嗯。”
“什麼時候的事?”
姚克謙竟然對我結婚的事情感興趣。
“三年前的事情。”
姚克謙愣了一下,在周圍看了一下:“我們去我辦公室說。”
“不用了,我是來吃飯的,吃了飯我就回去了,你有什麼事說吧。”
“思涵”
“叫我全名。”
“”
姚克謙咬了咬嘴唇:“我們是同桌。”
我低了低頭,艱難而生澀的吞咽了一下:“還有別的事麼?”
“思涵,你到底怎麼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你到底怎麼了,告訴我,我幫你。”
“我沒有怎麼了,我現在過的很好,請你不要來打擾我,好麼?”
麵對過去的姚克謙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作何解釋,我隻想平平安安的度過這兩年,等到小弟從國外學業有成,然後離開這裏,重新過我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