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月經幹淨了,寧致遠回去吃了飯立刻收拾了一下,帶我從鄉下回去。
路上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下,寧致遠叫我到車子後麵去。
我脫了衣服,天也有些晚了,寧致遠從後麵拉開門上來,將我拉了過去,就在車子裏麵做起那事。
天黑,加上他幾天沒碰我,他要的特別重,將我按在他身上,我能感覺他正吞噬我的野蠻。
他要撕開我的衣服,我立刻拉住他的手:“你別這樣,我都脫了,把內衣解開就好了,撕開我穿什麼?”
其實內衣撕不開,隻是撕壞而已。
但是變形也就不能穿上了。
“那你來。”
寧致遠的聲音帶著一抹調侃,粗重的呼吸已經填滿了他的胸口,他說話的時候都充滿了**。
我背過手將胸衣解開,胸口一下彈了出去。
在夜色彌漫的路旁,燈光打到上麵若隱若現,寧致遠的手按住我的腰,他沒動,我說:“我還是快點,以後給人看見。”
“拒絕我?”
我呼了一口氣,隻好抬起手自己握住胸口,輕輕的揉搓,給寧致遠看。
他的眸子深不見底,幽幽的光從他的眸子裏麵冒出來,就那麼盯著我看。
看了一會他才按住我過去,親吻我的手指,我的胸口。
我感覺全身都是涼意,鬆開手按著的他的肩膀,想要早點結束,但是他的舌尖一次次的徘徊,讓我已經習慣他的身體很快熱了起來。
我咬著嘴唇,明明是抗拒這種恥辱的,但是卻被他把身體拉進了深淵。
當他用力貫穿我身體的時候,我差點運過去,委屈的淚往心裏鑽。
既然他不愛我,早點分開多好,何必要這麼糟踐我?
看他那樣對我,一次次撞擊我不堪一擊的身體,我的內心不堪屈辱,身體卻不揉控製的迎合,甚至在他忽然停下的時候會不能自製的輕輕律動,試圖他能給我,那種自卑感足以讓我痛不欲生。
“想要麼?”
寧致遠在我耳邊問我,粗喘的聲音和滾燙的氣息吹拂著我的耳邊,我立刻顫抖了起來,一股暖流從身體流出,整個人都像是失去了自我,輕輕的嚶嚀著,緊摟著他。
他忽然按住我,一再用力,直到我快要不行,一直喘息,在沒有力氣。
我趴在他身上,他也累了,仰起頭歇了一會,但我一直在他懷裏不斷的顫抖著。
他的手幾次按住我,我卻好像是癱瘓的人,趴在他的身上沒有任何反應。
我不知道我怎麼會這樣
放浪
,被他霸占之後就開始沉淪,多少次,我在黑夜醒來,我都會忍不住唾棄我自己。
如果不是為了小弟,我早已不堪重負的死去。
兩年
對我來說猶如是一生那樣的漫長。
“睡了?”
我漸漸的安靜下來,寧致遠穿透力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我緩緩離開看著他。
他忽然含住我的嘴,用力吻了我一通。
離開後,寧致遠叫我下去。
我坐到一邊,忙著去拿了紙巾給他清理,清理之後他忽然將我按下去,嗆得我眼淚直流。
但後來他還是放了我,捏了捏我的臉:“真沒用,這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