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女醫生進來看我,把手機給我:“這是姚醫生給你的。”
我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是我的手機,但是已經摔壞了。
“謝謝。”
我把手機收到一邊,女醫生才離開。
我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在醫院裏麵住了四天,四天後我沒事了,才從醫院的醫生哪裏拿了一些藥,準備回去調理一下。
剛到了家,就看到寧致遠站在樓下,看到我寧致遠的臉色一抹寒氣,直逼而來。
我倒是愣了一下,隨後走了過去。
看我手裏提著藥,寧致遠愣了一下,隨即把藥拿走看了看我:“怎麼了?”
“感冒了。”
“感冒了不接電話?”
“我手機壞了。”
“那怎麼不給我打?”
寧致遠壓製不住的火氣,在樓下他就喊我,我也沒說什麼,我逆來順受的習慣了。
過去我還有力氣和他解釋,但是現在我沒有解釋的力氣了,我也懶得解釋。
我把藥拿來,繞開寧致遠朝著樓上走,寧致遠在後麵拉了我一下,一隻手捏住我的下巴:“怎麼了?”
“沒有怎麼,對了,我生病了。”
我拿出化驗單和b超單子,以及醫生的診斷書,給了寧致遠。
寧致遠去看,我回了樓上。
開了門,回到房子裏麵我就想,我得想辦法,把房子賣出去。
上次寧致遠說給我一百二十萬,我就傻傻的撤銷了網上發布的廣告,而他說給我一百二十萬,也沒有給我。
我要是賣了的話,拿這錢去找小弟,起碼能應付一段時間的。
之後的事情在說,車到山前必有路,不至於無路可走的。
想好了,我等寧致遠回來,我也安靜的一些,有那麼多的單子在,我住院也有段時間了,他也不至於再為難我。
果然,進了門寧致遠沒有為難我,反而坐到我身邊說:“我帶你國外治病。”
我看著他,他哪張臉看著是真誠的,但是我不在相信他。
他即便是不說謊騙我,但是事實也很傷人。
我沒做過壞事,但是同樣是女人,冉素雪懷孕了,而我卻患了不孕症和宮寒。
醫生和我說,宮寒就等於是不孕症,我怎麼連起碼的常識都沒有。
我現在才知道,姚克謙為什麼親自給我送藥,他怕是我知道這些才對。
醫生說,治愈的可能隻有百分之三十。
也就是說不好的機率更大。
我沒有很難過,但是我得離開這裏。
過去寧致遠雖然和冉素雪有關係,但是我不知道就算了,他和我說什麼都沒有也信了。
我本來以為,我可以忽略不計。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我也是個愛幹淨的人,一旦被我知道,我就嫌棄。
我覺得惡心,惡心極了!
我能接受靈魂的放蕩,可我接受不了**的肮髒。
隻要一想到寧致遠和冉素雪在一起過,我就覺得寧致遠很髒。
就不舒服!
“你那麼忙!”
我假意說,寧致遠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我可以請假。”
寧致遠握住我的手,我目光帶著痛楚。
我差點以為我看錯了,以為他是心疼我,可是又一想,他可不是心疼我,他是沒有了像是我這麼好的待遇,難受的。
冉素雪是他的女生,他能像是踐踏坐台小姐那樣踐踏麼?
我就不一樣了,就好像是他手裏的軟柿子,他想怎麼樣,都可以。
他抓著我的命脈,動不動就要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