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走了我就開始睡覺,一直睡到寧致遠從外麵回來,而我還做了個夢,夢見一條黑蛇在我麵前對我凶,我是很怕蛇的人,被黑蛇嚇得不輕,連連跌倒,可是後來黑蛇竟然被人打死了。
隻是打死黑蛇的人是寧致遠,差點嚇死我。
等我睡醒了,寧致遠就坐在一邊看我,他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目不轉睛,他在看什麼?
“你回來了?”
我從床上起來,看著寧致遠,他捏了一把我的下巴:“想我了?”
這句話莫名其妙的,他走了多久,我為什麼想他?
我搖頭,寧致遠目光一沉,但是他並沒有為難我,隻是輕哼了一聲,隨即說:“我餓了,起來吧。”
我這才起來給寧致遠做飯。
吃飯過我去看外麵的景色,出了門一陣風襲來,一些落葉吹到臉上,我忽然抬頭去看,意識到,原來已經是秋天了。
我在樹下撿了一些葉子,收集到一起,弄了一些書簽,閑著也是閑著,做點什麼都比上床睡覺好。
有時候我自己覺得,我都被寧致遠弄爛了。
我其實最不喜歡做那事。
看我捏了一把葉子回去,寧致遠好笑:“你幾歲了,還弄這個?”
“幾歲都是秋天。”
說完我就過去了,寧致遠就拍了我一下屁股,我回頭看他:不要臉!
“腹誹我還打你!”
我抿著嘴唇,奇怪的看著寧致遠,他也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我在想些什麼?
雖然是很想知道,但我也懶得去理會。
回到房子裏,找了一本正在看的書,我把樹葉都放到了書本裏麵。
“你這是看到哪裏?”
寧致遠拿走我厚厚的書,好笑堆滿他冷峻麵孔,我則是沒回答,眨巴了兩次眼睛。
“說不說?”
寧致遠問我,我就覺得他肯定是沒有好主意。
我就遲疑了一下,他立刻轉身帶著我的書去了廚房,等我去的時候他已經打開了煤氣灶,準備焚燒了。
“不要燒。”
我跟他說,他還是把書拿到了火苗上麵,得意的看著我。
他就喜歡欺負我,看我無助的樣子。
“說。”
他是命令的,可是後來我還是無聲無息的放棄了。
我就像是被寧致遠拉著的風箏,雖然好看風光,但是沒有自我。
他要我去哪裏我就去哪裏,他將我丟進火堆,我就去火堆,丟進大海我就去大海。
我從廚房出來去看電視,轉身的那一刻那麼漠然。
打開電視機我開始看電視,燒了就燒了,我都看完了。
過了一會寧致遠從廚房裏麵出來,我以為他已經把書燒了,他本性如此,從不善良,特別是對我。
但是他出來扔了本書給我,我看著腿上的書,鬆了一口氣。
我摸了摸書,可見我還是舍不得的。
隻是情勢所迫。
對寧致遠來說,我越是喜歡他就越是要破壞,我就不能喜歡。
“過來。”從我身邊坐下,寧致遠摟著我過去,把我按在他的腿上,這樣我就躺在他的腿上,他盤著腿靠在沙發上麵,看著電視,輕輕撫摸我的臉。
“我明天要去上班,你陪我去。”
我沒回答,看著書,就好像沒聽見一樣,寧致遠也不說話開始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