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飯,小弟要去樓下轉轉,我們就去樓下轉了一圈,到了樓下就和那些大媽們一塊轉圈。
小弟悠然的走在前麵,我則是跟在他身後,大媽問我:“男朋友啊?”
“不是,是我弟弟,以前在讀書的,現在回來看我了。”
“好福氣。”
“嗯。”
我們轉到八點多回去,小弟和我說:“原來這裏的人多數都不在了,搬家了。”
“可不是,雖然隻是三年,但是好多人都走了,老鄰居都搬家了。”
“姐,我說的不是這些。”
小弟和我說,我朝著小弟那邊看去,很長時間問:“那你說的是什麼?”
“你和寧致遠結婚這麼久了,這裏的人都不知道他是你丈夫,好歹他也是布林州的州長,你是州長夫人,可他,從來沒有給過你任何的名分。
姐,要不是為了我,你早就該離開了。
是我讓你吃苦了,對不起啊!”
我呆呆的注視著小弟,搖了搖頭:“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所以你別計較這些。
我們隻要在一起,平平安安,我很知足。”
看我幫著寧致遠說話,小弟隻好說:“不說了總行?”
“走吧,先回家。”
回去小弟和我去房間休息,剛躺下就聽見開門的聲音,我有些奇怪,起身坐起來,小弟看了我一眼:“我去。”
小弟去到門口看了一眼,結果真的是寧致遠。
“喝酒了?”
小弟的語氣涼涼的,我起來穿上外套去門口看,寧致遠走了幾步,去了洗手間那邊,進去就聽他在裏麵吐了。
小弟站在浴室門口:“一會收拾了。”
說完小弟轉身回來,就跟這裏是他家,他是主人一樣,看見我小弟那張冷冰冰的臉緩和了幾分,帶著一抹寵溺:“你怎麼出來了?”
“我出來看看。”
我要過去,小弟拉著我朝著屋子裏麵走。
“嘔!”
寧致遠在浴室裏麵嘔了一聲,嘩啦啦的聲音也隨即傳來,我忙著說:“我去看看,弄髒了明天也不好收拾。”
到底是有些不放心,喝醉的人磕磕碰碰的難免,這要是臉花了,明天給人看見,怎麼說?
但是小弟拉著我進了房間,關了燈拉著我去休息:“姐,我困了,你別走了,我頭疼。”
“頭怎麼疼了,剛才不是好好的麼?”
“一聲的酒味,熏得!”
小弟上了床規規矩矩的去躺著,好歹也一米九的人了,這話也說的出口。
酒能把人熏到頭疼麼?
明知道小弟是在說謊,但我又無可奈何。
看了眼門口,我隻好上床去休息。
蓋上被子,我沒說話,但還是有些擔心。
小弟在一邊說了些話,我沒怎麼回應,他也不說了。
房間裏麵黑黑的,我又回憶起當初寧致遠和我第一次的時候,我記得那天他就喝醉了。
我當時正在房間裏麵,他來找我,要我給他放洗澡水,我去給他房洗澡說,他拉了一下,我在門口他也在門口,結果兩個人就擦到了一起,他看著我,看了一會,把我拉了進去,按在櫃子上麵,強行親吻我,對我上下其手,後來就做了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