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叫出來,他又和我說:“再大點聲也沒什麼,也沒人聽見。”
我被寧致遠翻身過來,兩人麵對麵的做,他又親又咬的,我開始失去自我,也就按照他說的話做,他要我叫我會叫,不要我叫的時候我也會叫。
對我而言寧致遠是個壞人,可是習慣了,也就不以為然了。
從我身上離開,寧致遠剛轉身我就滑了下去,太累了。
寧致遠一把接住我,把我摟在了懷裏,張開嘴咬了我一口,就在我肩膀上,我仰起頭看他,他離開我的肩膀去咬了一口我的嘴唇。
跟著把我抱了起來,好好去洗了洗澡,我們才一起出去。
上了床一人穿著一件浴袍,各自睡去。
早上寧致遠醒過來就翻身把我壓住了,我累的不省人事,感覺他一下挺了進來,向上動了動,他開始我就在下麵看他,他看我沒反應臉色一沉。
“木頭啊?”
我糾結著眉,不打招呼就進來的人,還問我是不是木頭?
他把我當成石頭。
低頭寧致遠咬了我一口,離開我們才開始做那事,之後他在前麵做的不盡興,翻身把我拉起來,從後麵做。
七點鍾睡醒,八點鍾我們才起來,洗了澡換上衣服,寧致遠問我:“玩夠了麼?”
我想了下:“玩不夠呢?”
“再玩兩天。”
“好。”
他都答應了,也沒問我洪七的事情,我也就沒說其他。
吃過飯寧致遠叫人送了一套運動裝和運動鞋過來,陪著我去登山。
往山上去的人多,寧致遠一路拉著我手裏的紗巾,問我怎麼買了一條這個顏色的紗巾,還問我:“你最近喜歡紅色?”
我想到洪七穿著紅色的衣服,在夕陽餘暉的下麵如同放光,說:“金色我也喜歡。”
寧致遠轉而看了我一眼:“你還喜歡什麼?”
“沒有了。”
寧致遠轉身就走,對我的敷衍一眼看穿,轉身朝著前麵走去,走得快,紗巾脫手飛了。
我忙著朝著一邊走去,一步沒站穩滑倒了,再起來的時候,紗巾已經不見了,被風吹的早就不知去向了。
“你跑什麼?”從地上把我拉起來寧致遠不高興的看我,看我沒事,才看周圍,沒找到紗巾他說:“下次買給你,走吧。”
說完寧致遠帶著我朝著前麵走去。
往前走我回頭去看,就在一棵樹的下麵看到了紗巾,但是一個女人經過撿走了,我注視著那個女人把紗巾悄悄的收了起來,心裏一番無奈。
有些東西,注定了就是要送給別人的。
上午,我們走到了山坡上,不少人議論蘋果的事情,多數都是說寧致遠這個州長無能,連出口貿易都沒談下來。
還說寧致遠家裏有本事,他就是個花瓶,做幾年州長就要去總統身邊做事了。
大家說三道四的,寧致遠的臉色一陣陣難看。
“可憐了我們這麼好的蘋果了,吃不完全都扔了。”
一個人拿起蘋果扔到蘋果樹下,一群人烏泱泱的走來,他們現在,已經不那麼害怕被聽見了。
這就是說,寧致遠這個州長的位置已經開始搖搖欲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