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我有了錢。”
我很堅定的樣子,但我從來沒想過我能成為有錢人,我看來,這輩子我都會很窮,所以才敢這麼說。
“我看你一輩子都不會有錢了。”
狠狠的寧致遠瞪了我一眼,我心想著,他倒是很了解我。
連我的以後都看清楚了,果然,我就不是個會有錢的人,寧致遠看事情也很準。
“也不一定。”
我那麼說,寧致遠更加的不高興了。
“有沒有錢也要去,我有可以借給你,你要覺得不合適,可以給你弟弟打電話,讓你弟弟給你打一筆錢過來。”
“我不好意思。”
我立刻說道,生怕寧致遠花一分我弟弟的錢。
寧致遠的俊臉難看,鬆開手問我:“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弟弟用我的錢,隨便,我用你弟弟的一分錢,分文沒有?”
“那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
“我和你結了婚,你給我錢是因為我和你睡覺了,你沒請傭人,家裏都是我在做事情,你雖然給我錢,但是我卻很廉價,這些錢是我賺來的,那是我弟弟,用的不是你的錢,而是我的錢,所以不是我弟弟用你的錢。”
寧致遠咬了咬牙:“你的意思是,你和我結婚吃我的用我的,拿了我的錢,我們隻是雇主關係?”
“是這樣。”
“王思涵,誰家的傭人一個月十萬二十萬?”
“你。”
“你”
寧致遠氣的指了指我:“那是我的工資,全給你了,還”
寧致遠一下就不說話了,我這才意識到什麼,注視著寧致遠毫無反應,寧致遠一氣之下轉身過去,我則是半天才想起什麼,他給我錢開始就沒有自己買過東西,而想一想給錢的日子,竟然都是每個月的六七號。
那個時間,是他發薪水的日子。
這些年,我也不知道他的薪水是多少。
但是布林州的工資是按照貢獻來定的,是總統親自來頒發的條例,寧致遠每個月的薪水能有二十萬也很正常,畢竟這是特許的。
我看著寧致遠負氣的背影說:“你每個月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薪水?”
“我是親王。”
“”
我愣了一下,半天都沒反應,一直也不說話。
寧致遠轉身注視著我,他那雙憤怒的眼睛絲毫不像是在和我開玩笑,冷哼一聲:“你以為我的身份是什麼?如果不是和總統有關係,怎麼能輕易的赦免你弟弟的殺人罪?”
“”
我看著寧致遠,很長時間才問:“那你是”
“總統夫人是我”
寧致遠想了一下:“那是我的事,你沒必要知道,連塊手表都舍不得的女人。”
“”
我很冤枉的注視著寧致遠,無話可說。
寧致遠站了一會,竟然又和我說:“不管怎麼樣,你必須給我買,不然就把你弟弟的給我,我很喜歡。”
“那是爸爸的遺物,不能給你。”
雖然我不清楚那塊手表多少錢,但是也不可能給寧致遠就是了。
“那我要。”
“你怎麼強詞奪理。”
“我要。”
此時的寧致遠,倔強的就像是個孩子,說要什麼恨不得坐在地上哭。
“沒有。”
我也很堅定的說,正說著寧致遠的手機響了,寧致遠的手機沒在身上,就在一邊的桌子上麵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