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夢中醒過來,已經是深夜了,我感覺全身都疼,好像被碾壓過了一樣。
我身上蓋著被子,但是胸口是露在外麵的,我低頭看了一眼,上麵都是一些吻痕,我抬起手抱住胸口,上麵還有些疼,這還是第一次。
我看著身邊,沒看到寧致遠倒是有些意外。
我從床上起來,轉身看了看。
房間裏麵沒人,我從床上下來,沒站穩摔倒了,我忙著挪動了一下,打開腿看了一眼下麵,有些難以置信,寧致遠怎麼能這樣。
我摸了一下,有些瑟瑟的疼。
我想了一下,我後來因為浪潮來的太猛,過後就沒反應了,那這些是他
“呼”
我從地上起來,拿了一件衣服,穿上去了外麵,房子裏麵沒看到人,我還以為寧致遠走了。
我想他既然是走了,那我回去睡覺,但是感覺有些奇怪,寧致遠的鞋在門口放著呢。
我走到門口看,寧致遠的鞋確實就在門口放著,我又去了門口,出去後看到寧致遠穿著一件襯衫站在外麵,扣子沒扣,人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裏麵,仰著頭注視著月亮,好像那上麵有什麼東西。
今晚沒有圓月,隻有一輪新月,周圍有些黑,他站在那裏我也隻是借著燈光看見他偉岸的背影。
風吹著他的襯衫呼呼的響著,我停下注視著寧致遠,失戀的痛苦我也經曆過,那時候為了小弟能出國,我選擇了跟他結婚,結婚的前一晚,沒有人知道我有多麼痛苦,好在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但是那種痛苦我還是知道的,能開始的都是有感情的,能放棄的都不可能是不愛,不管什麼原因,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我準備回去,寧致遠低沉的聲音響起:“還疼麼?”
我頓了一下停下注視著他,要我說疼還是不疼?
“真是沒用,**都能累死過去,你倒是開心了,難道要我自己解決?”
我的臉呼一下開始發燒,站在那裏如同是一塊石頭,完全不能動彈。
寧致遠轉身過來,不經意的看了我一眼,朝著我走了過來停下,和我說:“爭取用一年的時間考試全部通過,如果你全通過了,我可以把三年縮減成一年,讓你離開。”
“你說真的?”
我是震驚的,有那麼一刻我的腦海裏麵甚至是空白的。
寧致遠嘴角一抹向上的淺笑,說不出的輕狂自負,他看著我,微微側過頭和我說:“我是不是說什麼你都不相信?”
我若有所思,就算是假的我也不能說是。
搖了搖頭:“我還是相信你的。”
寧致遠一抹輕笑,笑的他那張在月光下麵的臉有些譏諷。
好像看穿我所有的想法一樣,笑的我說不出話來。
寧致遠走過去,他洗過澡,身上有一個淡淡的清香,不同於平時他用的古龍水味道,但是很好聞,因為那是我的沐浴露味道。
過去後我轉身,寧致遠停下,他說:“知道我喜歡你什麼麼?”
“你喜歡我?”
寧致遠轉了一點頭看著我:“如果不喜歡,我非要你幹什麼?看你哪裏好啊?外麵的女人多的是,非要是你,我覺得,我病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