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到了地方,寧致遠先下了車,他那邊稍微一動我就知道了,睜開眼朝著他那邊看了一眼,隨後從一邊下去。
寧致遠把東西拿下來,讓張理事先回去休息一下,隨後帶著我回了寧家。
進了門,還不等到裏麵,就看到沈蘭芝和寧風站在門口站著。
“回來了?”
沈蘭芝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到了我麵前沈蘭芝說:“委屈你了。”
“”
“進來吧。”
沈蘭芝帶著我進去,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大家就位之後開始吃飯,沈蘭芝問了我一些問題,對這次的事情隻字未提。
吃過飯我和寧致遠回去休息,回到樓上寧致遠去放了洗澡水,拿了一些東西去浴室裏麵,我看他還準備了一些精油。
我問他:“你拿的是什麼?”
“催情的。”
寧致遠從裏麵出來和我說,我注視著寧致遠,半天沒說出話來,但內心卻早已經浮躁了。
他這樣的**,還需要催情?
“要我抱你?”
寧致遠解開白襯衫的領口,把袖鈕解開,拉扯了兩下褲腰裏麵的襯衫,露出結實的小腹,我的臉一紅:“我們剛回來,還是歇歇的好。”
不等我說完,寧致遠幾步走了過來,彎腰把我從床上抱了起來,轉身朝著浴室裏麵走。
關了門,寧致遠把我擋在門口,一隻手摟住我的腰身,一隻手解開我身上的扣子,指尖一挑,扣子就被他挑開了。
“摟著我。”
寧致遠低頭親了一下我的臉,聲音壓低,在我耳邊吹拂著滾燙的熱氣。
浴室裏麵彌漫著水汽,能看見的隻有他一個人,我的手抓著他的襯衫,他繼續親吻,繼續說話:“摟著我。”
低沉的聲音好像是魔音,扣人心弦,令人著魔。
過了很久,我終於抬起手摟住他的脖子,身體掛在他身上,他親吻著,將我抱到了一邊的床上,讓我躺下,我雙手緊握著。
他站在那裏,低頭看著我:“第一胎,我想要個男孩。”
寧致遠低頭親過來,我想要起來,但被他按住了。
那天是個特別的日子,從來沒有那麼近距離的看過寧致遠的那張臉,他的那張臉,從此像是印刻在了身體的某個地方,叮嚀著我這一生。
但是
我記住的為什麼,還是他跨上腳踏車,飛快離開的背影?
早上起來,寧致遠睜開眼睛看了看,我知道他醒了,我也睜開了眼睛,但是下一刻他還不等我有什麼反應,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我剛要起來,他已經開始了。
我說:“我不行了。”
“太緊了,放開!”
他的頭上流滿汗水,那雙眼睛痛苦的看著我,好像他也被我折磨的苦不堪言,我轉身把臉擋住,但他並沒有停下來的想法。
一番纏綿結束,寧致遠躺了一會,我想起什麼事情起來,一手抱著胸口,一手拉著被子:“我今天要去取骨灰。”
寧致遠睜開眼睛看我,他那雙眼睛凶狠的好像是鷹隼,有時候,叫人害怕。
“睡一會,我陪你去。”
寧致遠眯著眼睛,拉了我一下,把我按在他懷裏,我摟著他的腰身,蓋上被子問:“你不去上班麼?”
“有了你,從此君王不早朝。”
我抬頭看著他,寧致遠撫摸著我的頭發:“這幾天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