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檢查結果看,應該是精神分裂的一種,我們不能馬上確診,但是應該是。”
“過去也有過,隻是喝了酒,現在為什麼整個人都這樣了?”
寧致遠說話的時候我的手伸到他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根本不聽那些人說什麼。
醫生看了我一眼說:“夫人的病是壓抑所致,平時看不出來,一旦有機會釋放就會產生很壞的事情發生。
夫人的病現在是嚴重了,之前隻是輕微的分裂,但是夫人意識很強,所以能自我抵製,但是如果受到了重創或者是什麼嚴重的刺激,就會複發,而且越是受到的刺激嚴重,病情也會越來越嚴重。
最後可能會精神失常。
這種病,人的意識裏麵就有兩個人,或者是多個人,但如果夫人的意識裏還有自己的意識,配合治療,是可以好起來的。
但是我們現在檢查,腦部的這個精神區域,夫人像是很弱,反而是異常部分很活躍,我們擔心,夫人已經放棄了。”
“你說什麼?”
寧致遠大聲質問,醫生們紛紛低頭說:“如果夫人選擇沉睡,而不願意醒過來,我們隻能說抱歉了。”
“”
寧致遠緊抱著我:“王思涵”
“州長。”
一個人快速走來,站在寧致遠和我的身邊,寧致遠問:“怎麼了?”
張理事在寧致遠的耳邊說了什麼,寧致遠看著我,點了點頭,跟著說:“夫人病了的事情,我希望你們保守秘密,不要對任何人說,包括你們的家人,我會帶著夫人積極治療,也希望你們想出最好的治療方案。”
“州長放心,我們一定全力以赴。”
寧致遠這才抱著我離開,幾個醫生提出給我藥物治療試試,但是都被寧致遠拒絕了,張理事還問:“州長,你看要不要給表少爺打電話?”
“不用了,他來了未必是好事,可能會把夫人帶走,你先去忙,我想單獨和夫人在一起坐一會。”
病房裏麵空蕩蕩的,我躺在那裏注視著寧致遠,他看上去並不是很好,他甚至有些焦躁不安。
“現在你高興了,看著我難過是不是很舒服?”
寧致遠那樣子好像是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可是天知道我是無辜的。
我有些不高興,轉身背對著寧致遠,寧致遠起來把我拉了過去:“你別亂動,打針呢。”
我看了一眼,聽他說抬起手拔針,他立刻握住我不安分的手:“好了,我錯了,認輸了,這樣行麼?”
“我想要睡覺,我們**吧?”
我那樣問寧致遠,寧致遠木訥著,我起身坐起來,伸手去拉他的褲子,他的手一把握住我的手,目光有些凶狠,我立刻把手拉了回來,有些害怕他的樣子,把手藏了起來,跟著躺著說:“不做就算了。”
“也不許找別人,不然我會打你。”
“討厭!”
轉身我麵對著一邊,寧致遠把我給搬了過去,讓我在床上平躺著,跟著抬起手揉了揉他的眉心,起來在房間裏麵走來走去。
我看著他有些頭暈,不多久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