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意識到什麼,看著寧致遠:“你不愛我?”
“愛,我愛你,王思涵。”
我愣了一下:“誰是王思涵?”
“你,你叫王思涵。”
寧致遠摟住我的身體,我奇怪的看著他:“我不是涵涵?”
“你是,涵涵是乳名。”
“”
我看著寧致遠,雖然他那麼坦蕩,但是我還是不相信他,不過我也沒有糾結這個問題,反而是朝著門口那邊問寧致遠:“那個冉素雪呢?”
“她已經走了,我問你,你看到那輛黑色的車子的車牌號了麼?”
寧致遠要是不提我倒是給忘記了,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肇事者跑了。
“車子是新的,沒有車牌。”
我清楚記得,沒有車牌的,如果有車牌也不會那麼囂張才對,撞了車子還能走。
“那有沒有記住車子上的標記,什麼牌子的車子?”
寧致遠問我,我想了一下,和寧致遠說:“倒是記得,不過不認識,我可以畫一個給你。”
我說著朝著外麵走去,拿了一支筆和一個本子回來,在那上麵畫了一輛黑色的車子,寧致遠仔細的看著車子,用手機拍了照片出去,不知道交給了誰,叫人查這輛車子的事情。
本以為寧致遠已經忘記了我出門的事情,沒想到他把事情安排了轉身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他那雙眼睛就開始不好了,我看他的時候,全身都有些不自在,我忙著找了個屬於自己的位置,指了指寧致遠:“你不要過來,我今天心情不好,身體也不舒服,我快要大姨媽來了,如果這個時候情緒激動,會受傷害的。”
寧致遠好笑:“真能胡扯,你大姨媽來了,大姨夫來了麼?”
“哪有大姨夫,女人隻有大姨媽,沒有大姨夫,你別胡言亂語。”
我跑到窗戶那裏,縮到牆角,寧致遠走到我麵前,雙手按在我身體兩邊,我嚇得抱住頭,蹲在地上。
“不聽不聽,和尚念經!”
“王思涵,你哪裏來的這麼多的旁門左道?”
我抬頭看著寧致遠:“我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你錯了沒有?”
我點頭,好漢不吃眼前虧。
寧致遠說:“那就去抄經文。”
起身寧致遠站了起來,我走過去問:“什麼是抄經文?”
“我帶你去看看。”
寧致遠走在前麵,我跟在他後麵,我們很快到了他的書房,他拿了一隻毛筆出來,還拿了一些我看不懂的字,然後做了個樣子給我看,教給我怎麼寫。
我寫的好像是蟲子在爬,寧致遠坐在我對麵,看著我很久很久,最後閉上了眼睛。
我以為他睡著了,弄了點墨汁走了過去,想要給他畫成小花貓,他忽然睜開眼睛,抬起手握住我的手,我嚇了一跳,跟著說:“我不是故意的,我看你臉上有一隻蒼蠅。”
“是一隻叫涵涵的蒼蠅?”
“才不是。”
我轉身要走,寧致遠把我拉了過去,我沒站住,坐在了他的腿上,他把手裏的毛筆拿走,在一邊的墨汁裏麵弄了弄,端著手臂在我的臉上試探著想要在那裏畫,我一把抬起手捧住自己的臉:“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