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還有些擔心,結果到了晚上的時候,整個布林州的外麵,已經無法在看見那些雜誌和照片了。
而通過審問,張理事也拿到了照片的底片。
晚上六點鍾的時候,張理事把照片和底片送到我們這邊,寧致遠打開那些照片一張一張的看著,開始的時候還好,但是看著看著把照片扔到了地上,周圍的傭人都害怕什麼事情,早早的都退了出去,眼下就隻是剩下了張理事和我了。
寧致遠發脾氣的時候張理事也和我說了一句客套話,轉身走了。
張理事走了我起來把地上的那些照片撿起來,仔細的看了一眼,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隻是看了一會。
收拾起了照片放下,寧致遠說:“他為什麼那麼看你?”
我站在寧致遠的對麵,想了想:“他要怎麼看我都是他的事情,我怎麼知道?”
“”
冷冷的寧致遠盯著我看著,但是沒有和我說話,我問寧致遠:“你不是很相信他麼?”
“我不相信的是你。”
寧致遠起身走了,我剛剛收拾好的照片,又給寧致遠都扔到了地上。
寧致遠走了,我又把照片撿了起來,收拾好了,把照片和底片拿到廚房裏麵,扔到了火盆裏麵燒了。
我燒完了,寧致遠也從樓上下來了,但是看到我沒什麼好心情,轉身又回去了。
寧致遠離開我朝著樓上看了一眼,他的這個脾氣怕是永遠也改不了了,什麼事情都要和我發脾氣,知道的是他開始在乎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我有血海深仇。
不把我逼上絕路,誓不罷休。
從廚房出來我去了外麵,外麵開始下雪了,我穿著棉衣朝著院子的外麵走了出去,我不想留在屋子裏麵,想要在外麵走走。
下雪的時候外麵從來沒有月亮,這是我至今發現最有趣的事情了。
我從門口走出來,傭人忙著從院子裏麵出來,阻攔住了我。
“夫人,請不要出去。”
傭人很為難的樣子,我則是說:“放心吧,我不是在鬧脾氣,我隻是出去走走,一會就會回來。”
傭人說:“可是先生如果問的話,我們不好交代,先生的脾氣。”
“我知道,你不用管,他如果問起來,你就和先生說,我在外麵看雪,他就知道了。
他隻是有時候看上去脾氣有些壞,但並不是很壞的人。”
“我知道,可是先生看不到夫人肯定會著急,他會責難我們。”
傭人還是擔心的,我看了一眼外麵,想了一下說:“我隻是在外麵看看雪,你不用管我,你要不放心,你就回去告訴先生,你就說我出去了,攔不住我,這樣你就不是失職了。”
傭人忙著轉身跑了,或許是想要在我沒有出去之前通知寧致遠。
我出去之後抬頭看了看掉下來的雪花,接了幾片,趁著雪還沒有化掉的時候放進了嘴裏。
雪在嘴裏瞬間融化了,好像融進了我的身體裏麵,又好象是那些年沒來得及,沒來得及刻骨銘心的一段感情。
放開手我朝著前麵走了一段,一邊走一邊尋思著。
如果是沈辰天還活著的話,他會不會把照片扔到地上,會不會給我臉色看。
我也是有尊嚴的,不是說,我賭上一生,就為了換取一個人的壞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