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雲說:“你為什麼打她?”
我停下轉身看著東方雲那張很平靜的臉,他的目光是認真的,這說明,東方雲相信了寧致遠的話,認為寧致遠真的對我動手了。
似乎是聽見了我轉身的動作,東方雲抬頭朝著我這邊看,我也看著他。
“你如果這麼對她,也是沒感情,我下個月會離開,不如讓她跟我走。”
“你喝多了?”
明明東方雲沒有喝酒,但是寧致遠卻這麼問他。
東方雲看了我一會:“我沒喝酒,隻是覺得她很可憐。”
“那你問她,肯不肯跟你走,她要是肯跟你走,我可以送你們離開。”
寧致遠的話說的是那麼的認真從容,天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
而且我也不會走。
“該你了,跟不跟我走?”
東方雲甚至起身站了起來,我站在那裏,深覺得荒唐,所以我轉身回了房間裏麵。
我以為,這麼明顯的拒絕,東方雲不會不知道,但是下一刻他來敲門了。
當當的兩聲,我頓了一下,寧致遠不會敲門,那敲門的是誰?
傭人會一邊敲門一邊說話。
“誰?”
“我,東方。”
我頓了一下:東方?
我們之間熟悉到已經要用姓氏來稱呼了?
東方雲跟著說:“你可以跟我走,我不著急你跟我走,下個月才離開,你再給我答案。”
我奇怪的看著房門,我見過狡猾的人,也見過迂腐的人,但是東方雲是我見過即狡猾又迂腐的人。
“我不會跟你走,你走吧。”
東方雲說:“跟在他身邊,他不會善待你,而我會善待你。”
“我要洗澡了,你走吧。”
“你頭上有傷,小心點。”
東方雲說完才轉身離開,等他走了,我才躺著休息。
晚上寧致遠才回來,門推開,我睜開眼睛,他把門關上開始有條不紊的脫衣服,之後上了床,架起我的雙腿,挺入,循循漸進,沒有往日的粗暴,更像是紳士在探索著什麼,我看著他,身體輕輕的向上,這樣似乎更舒服一些,寧致遠拿了個枕頭墊在我腰下麵,我有些臉紅,這樣的時候,總能感覺,潮水就要崩潰了!
隨著寧致遠的越來越急,我開始不斷的低泣,叫他的名字,他突然吻住我的嘴,一切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之後我被他抱在懷裏,還在不斷的抽搐。
時間過了很久,寧致遠才從我身上離開一點,跟著告訴我:“真緊!”
我的臉上本來就是紅的,但還是很難為情,我轉開臉不敢看他。
寧致遠則是抱住我繼續親吻,我正看著他的時候,他翻身躺倒了一邊,蓋上被子,任汗水濕透被子。
我們躺了一會,寧致遠喘了一口氣,用他低啞的聲音問我:“你就不會主動過來?”
我看向寧致遠,半天靠過去,摟住他。
寧致遠翻身將我摟住:“我不喜歡其他男人看你的眼神。”
“我也沒讓他們看我。”
“頂嘴!”
我閉上嘴,他讓我說,又成了我的不是。
寧致遠的手在我身上摸了摸,似乎是有些難以承受,親了親我的額頭,起來後繼續親吻我,我抗拒的看著他:“我受傷了,頭會暈。”
寧致遠躺下,把我的手拉了過去,繼續親吻著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