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怪不了別人,這就好像是古代的帝王抓到自己的寵妃和自己的親弟弟發生了關係一樣,一方麵自責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寵妃,一方麵無奈不能殺了弟弟。
寧致遠也是如此。
“我不知道,睡著了,那時候我要你帶我去醫院,你還不願意。”
“王思涵,你回來,把話說清楚。”
“說不清楚。”
“馬上回來,把手機給張理事。”
“有件事告訴你,我這次回去會申請在那邊讀書,說不定要明年能夠回來。
再回來的時候,希望我們可以做朋友。”
“王思涵”
不等寧致遠喊完,我掛了電話,張理事說:“夫人”
“我知道了,盡量別讓他追上我,我不希望遇到什麼危險,冉素雪不會善罷甘休,我怕出事。”
“夫人你不需要害怕”
“有些事不方便告訴你,但是以後你會知道的。”
我說著看向外麵,第一個孩子的離開太突然了,以至於這一個我從知道開始都是心驚膽戰的,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再出事了。
那真是最大的無能,和最無知的罪過。
車子到了機場,張理事把我送到地方,我朝著張理事擺了擺手,轉身就走。
張理事目送著我離開,我知道,這次的離開,再回來可能也沒有機會了,但是張理事還是我的朋友。
這次走我什麼都沒有交代,到了飛機上麵格外緊張,生怕會出事。
但是這一路,我走的很平靜。
飛機降落的時候我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布林州的天氣預報,之所以著急著要走,是因為我已經問過了,我上飛機之後,布林州的飛機要過六個小時才有飛機飛過來。
但是六個小時之後一場大雪會降臨到布林州,也就是說,寧致遠即便是想要追來,也要很久之後,而他根本沒有時間準備。
再次接到寧致遠電話的時候,我已經在出租車上了。
“你到了?”
“剛剛下飛機,你那邊天黑了吧,不困麼?”
“嗬”
寧致遠被氣的笑了一下:“大雪,機場,車站都封鎖了。”
“是麼?”
“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寧致遠的聲音冷冰冰的,我笑了笑:“我在這裏落腳一下,就會離開,三天後,你來的時候我也已經走了,去哪裏我也不清楚。”
“不許你走,你欠我的還沒”
“我現在不欠你的了。”
我低頭看了一眼肚子,不管承不承認,這個孩子的到來都會改變很多的事情。
我希望這是個男孩,男孩不會給人欺負。
“你欠你”
“電話會接,但是不能超過一分鍾,你如果想和我聯係,最好用短信,郵箱,語音之類的軟件,不能查到我的那種,我會提前在你查到我在哪裏的時候掛掉手機。”
“你這女人,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要去找冉素雪,要她付出代價。”
“你不能那麼做,這一切不是她”
“她是雲,被你捧在手裏,我是泥,被你踩在腳下,可是我有我幹枯的時候,會變成塵埃”
“你在說什麼,這是詩歌朗誦麼?”
寧致遠在那邊對著我大聲質問,我凝視著前麵,很久:“就算是吧,反正對你這種人也如同是對牛彈琴,不管我怎麼說,你都沒有感覺,你還是那麼惡劣的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