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已經睡了,所以寧致遠才那麼肆無忌憚,把我抵在門上,低頭凶狠的親吻著。
開始我被他嚇到了,我不動則已,一動他就會用力親吻我,咬破我的嘴唇,咬破我的舌尖。
幾次下來,我沒力氣了,身體搖搖欲墜,他才漸漸的溫柔起來。
他把我抱到床上,騎跨在我身上把身上的衣服解開,讓我全身都緊繃了。
“你不能這樣,你會嚇到冬兒的。”
我推了推,滿臉都是恐懼。
寧致遠附身將我的嘴唇封住,上下其手,挺進身體,我不願意他卻不離開。
一次次的撞擊著,我用痛苦的表情注視著他,用枕頭在他的身上打著,他把枕頭扔掉,把我的雙手按在枕頭上麵。
他一邊用力,一邊按住我的手,發出像是野獸一樣低沉的吼聲。
我嚇得全身都緊繃繃的,生怕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他那樣子太可怕了。
終於他做完了,我看著一邊的冬兒,冬兒玩累了,睡的很安詳。
寧致遠從我身上離開,收拾了一下,走到我這邊想要給我收拾,我一把握住他的手:“我自己來。”
起來之後我忙著去了洗澡的房間裏麵,進去鎖上了門,快速的洗了一個澡。
出來換上幹淨的衣服,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寧致遠正在看冬兒,握著冬兒的小手玩。
“真漂亮!”
寧致遠像是自言自語似的,但是我知道他不是在自言自語,因為他知道我從浴室裏麵出來了。
我沒說話走到一邊去收拾了一下,清理幹淨了,才站在一邊注視著寧致遠那張寧靜而深邃到無法企及的臉,他是那樣英俊,那樣驕傲。
“太緊了,快要窒息了,不然我以為我不行了,這麼快就來了。”寧致遠朝著我這邊看來,我躊躇著:“你這是
強女幹
,我可以控告你。”
“你敢麼?”
寧致遠嘴唇動了一下,低頭在冬兒紅嫩的嘴唇上麵親了一下,慢慢離開。
“你不能這麼做,冬兒不是你的孩子,這麼做我可以告你猥褻的?”
“你還能告我什麼?”
寧致遠看著我,挑起如畫般的眉毛問我,他那可笑的眼神讓人一時間,漠然無語了。
起身寧致遠站起來,麵對著我看著我,繞過床來到我麵前,停下來對著我問:“你什麼時候知道已經懷孕了?”
“和東方雲上床一個月後,我出去後醫生和我說,我已經懷孕了,我想過把孩子打掉,但是我想有個人給我做伴。”
“發現的時候幾周?”
“四周。”
“王思涵我可以做親子鑒定,你知道的?”
“我也這麼希望,一切都擺在眼前,這樣對你對我都公平。”
我想要離開,寧致遠一把把我推到門板上麵,我被推的差點摔倒,但身後是牆壁,他推我,我被他按在了上麵,身後酥酥的一陣疼痛,我抬頭看著寧致遠,寧致遠說:“這次偏不做,誰也奪不走。”
“當年你不做,結果還是耿耿於懷,你都不碰我,嫌棄我。
如今你不嫌棄了,是因為時間過的太久是麼?”
我問寧致遠,寧致遠不回答,低頭咬住我的嘴唇,用力的咬破流血,然後他吸吮我嘴唇上麵的血。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能感覺到他在輕輕的顫抖。
我想,他不是寂寞,隻是因為他這些年的挫敗。
畢竟,失去的東西,再也收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