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理事看了一眼懷裏的冬兒,冬兒很高興,昨天出去玩,今天又要出去玩。
張理事有些為難,看向寧致遠。
“她都讓你上了,我敢不讓麼?”
寧致遠一臉不高興,冬兒看去也有些不悅,靠在張理事的懷裏看著寧致遠,小臉有些不好。
寧致遠立刻說:“爸爸說著玩的,你和張叔叔在後麵坐,爸爸陪著媽媽開車。”
冬兒還有些似懂非懂,大眼睛凝視著寧致遠,寧致遠拉開後麵的車門,聲音緩和:“上車吧。”
張理事這才上了車。
都坐好,我開車去了寶寶屋。
到了那邊張理事把冬兒交給我,我帶著冬兒去寶寶屋裏麵,有了昨天的事情,今天無論如何我也不敢把冬兒放手了,以至於冬兒走到哪裏我都跟到哪裏。
結果今天我又看見昨天的那個小男孩出現了。
那是個個頭比冬兒高了半個頭的孩子,長得白白淨淨的,看到冬兒開始陪著冬兒玩。
過了一會,男孩拉著冬兒去了一邊,我立刻走過去看,結果小男孩把冬兒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雙手握住冬兒的肩膀,親了一下冬兒,我立刻走過去打算對那個小孩子深刻教育一番。
可是就在下一刻,那個小男孩一腳被踹開了,坐到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冬兒嚇壞了,我立刻走過去抱住了冬兒,冬兒趴在我懷裏也哭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走來,十分不高興的看著寧致遠,一個女人把孩子抱了起來。
一看兩個人就是那種富得流油的有錢人。
男人很氣憤的問:“你為什麼打我兒子?”
寧致遠冷笑:“那你要問問你兒子都幹了什麼?小小的年紀不學好,竟然敢欺負我女兒,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冬兒被嚇得直往我懷裏鑽,我注視著寧致遠義憤填膺的那樣子,他也知道難過了,當年的話果然應驗了。
等將來的一天,冬兒長大了,帶著一個不怎麼讓他順眼的男孩子做朋友,不知道他那時候會怎麼樣?
對方是個有錢人,根本不在乎寧致遠,指了指寧致遠問:“你女兒值多少錢,我有錢,買了你女兒都有可能,隻要你開價出來。”
張理事立刻說:“請注意你的言辭,這是我們布林州的州長。”
張理事可能也是被氣壞了,冬兒一直的哭,他在一邊心急如焚。
要不他也不會說出這種話。
對麵的男人微微一愣,跟著周圍出現不少的人,朝著那個有錢的男人走了過去。
幾分鍾後,現場人員,包括一起的工作人員都被帶走了。
寧致遠坐到車裏,十分氣不順的問:“那個人,是什麼人?”
“是出產石油的國際大亨,我們得罪不起。”
張理事一邊開車一邊回答,我抱著已經不怎麼哭的冬兒哄她,寧致遠把冬兒抱過去,拿出手機打開裏麵的遊戲給冬兒,還說:“不要哭,爸爸嚇到你了,但是那個男孩子是壞人,冬兒記住,男人除了爸爸,其他的人都不能親。”
冬兒眨巴著大眼睛,水汪汪的,撇了撇嘴:“嗯。”
“冬兒,爸爸帶你去吃漢堡好不好?”
“嗯。”
冬兒忙著點頭,跟著補充:“薯條,炸雞,米花”
“”
我在一邊徹底無語了,太過分了。
寧致遠用紙巾給冬兒擦了擦眼淚,親了親:“好,去吃,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