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周圍沒人,我才說:“回去吧,我也累了。”
轉身我朝著回去的路走去,寧致遠卻一步都沒動,我回頭去看他,他就站在月亮下麵,我想:他是不是想說,要代表月亮懲罰我?
“親一下,我就回去。”
我們對望著,我想過不過去,但還是沒節操的走了過去,親了他的嘴唇一下。
離開後我看著寧致遠:“走吧。”
寧致遠走了兩步,站在我麵前問我:“如果我和素雪有過,你會不會嫌棄我?”
“你們有過麼?”
寧致遠搖頭。
“那還問什麼?”
“我隻是想確定,你對我到底可以到什麼程度。”
“沒有發生的事情,問了不也是白問麼?”
“可我想知道。”
“會。”
寧致遠漠然了,我轉身先一步回了住處。
我躺下了寧致遠還沒回來,我想,他不會真的和冉素雪發生過?
但是冉素雪那樣急不可耐的樣子,不甘心的姿態,怎麼看也不像是發生過。
問題是,冉素雪曾經有過一個孩子,那孩子是誰的?
寧致遠說不是他的,那誰的?
迷迷沉沉的睡了一覺,睡醒寧致遠還沒回來,我看看時間兩點鍾了。
外麵更深露重,不免擔心。
我又起來拿了一件衣服出來,找到寧致遠的時候他已經在地上睡著了。
我到他身邊他睜開眼睛看我。
冷冷的問我:“再不出來,你就不怕把我凍死在外麵?讓你守寡!”
“我們也不是夫妻,充其量是你的情人,我有什麼擔心的,真的凍死了,我就去找別的人。
世界上的男人那麼多,總有一個比你好吧。”
把衣服給寧致遠披上我碎碎念,寧致遠看我:“你敢,打斷你的腿。”
“”
說也是他讓的,不說也是他讓的,是說還是不說?
回去,寧致遠緊握著我的手,我才發現寧致遠的手冰涼。
這天氣還是冷的,並沒有看見的那麼暖和。
回到房間我立刻把多餘的被子拿出來,寧致遠進門我把被子鋪上,拉著他去了浴室,大半夜的陪著他洗了個熱水澡。
他就像是個孩子一樣站在蓮蓬的下麵,一隻手放在一邊,我給他衝洗身上,他站在那裏,眯著眼睛休息。
給他洗完,他還把我按下去,享受了一番才離開。
原本以為他沒事了,畢竟還做了那事,做那事的時候看他還是好好的,結果回去就開始發燒,折騰了一個晚上才休息。
早上的時候他在睡著。
我本來要去查案子,結果給他這麼一拖出不去了。
隻好打電話請事務所的人幫我去查一下。
我留下照顧寧致遠。
誰會知道,寧致遠退了燒睡了一整天,到晚上才醒過來。
睜開眼睛寧致遠還有些迷離,看見我靠了過來,摟住我趴在那裏:“幾點了?”
“六點。”
“剛六點?”
“嗯。”
“再睡一會,陪我睡,上來。”
“現在是晚上六點,你昨天發燒,你糊塗了?”
寧致遠睜開眼睛看了我一會,貼在我身上繼續睡:“你怎麼沒去查案子?”
“你這樣我怎麼走?”
“還算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