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理事走後冬兒就在病房裏麵雀躍的等著,等了一會去看地上,蹲下了開始發呆,也隻有這個時候冬兒才是安靜的。
寧致遠說:“你不要讓我女兒和其他的男人接近,讓她沒有自我保護意識。”
“不是我讓的。”
我不想讓寧致遠生氣,但是和他說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會讓他生氣,這一點我也很無奈。
寧致遠拉了我一下,然後就閉上眼睛不說話了,我坐在那裏一邊給寧致遠拉著,一麵去看冬兒。
冬兒也不知道看見了什麼東西,蹲了大半個小時也沒動一下。
等到冬兒起來了,張理事也回來了。
吃吃喝喝的買了一堆,最高興的當然是冬兒。
寧致遠拉著我,我能喂冬兒麼?
“媽媽,我要吃包子。”
“媽媽給你洗洗手。”
我拉著手寧致遠固執的不放,我看他:“讓張理事喂行麼?”
“不行,張理事, 你想出去,有事會叫你進來。”
寧致遠的脾氣張理事也是知道的,什麼都沒敢說轉身走了,結果冬兒就不幹了,就像是要和寧致遠對著幹一樣,站在門口嗚嗚的大哭。
張理事在外麵心情肯定是不好,別說是張理事,我心情都不好了。
“好了,為難一個孩子幹什麼,也不是她的錯,冬兒啊,你裝哭也有個限度,別哭了,都沒看見你掉眼淚。”
要不說什麼樣的大人就有什麼樣的孩子,我一直覺得冬兒很多缺點都像寧致遠,要不然我身上沒有的,怎麼冬兒的身上都有,還不是基因太強大了。
一開始我還難受,可看冬兒小手在臉上搓來搓去的,寧致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會不知道麼?
“冬兒?”
我這次叫冬兒才回來,趴在我腿上,寧致遠掃了一眼,那樣子自然是不高興的。
冬兒說:“媽媽,你讓張叔叔喂我,我就不哭了。”
“張叔叔很累的,忙前忙後的萬一要是累壞了,以後也要住院的,張叔叔家裏沒有妻子孩子的,誰來照顧啊?”
想了想,冬兒說:“那我不要張叔叔喂我了,我自己吃。”
“嗯。”
我這才起來帶著冬兒去洗了手,回來後冬兒就坐在一邊,豆漿喝一口,咬一口油條,包子吃一口,吸一口豆腐腦。
她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小精靈一樣,跑來跑去,歡快的不行。
寧致遠躺著不動,看的有些出神。
他問我:“你這樣的女人,為什麼生的出這樣聰明伶俐的女兒?”
“”
我本來想問寧致遠他以為呢,結果他說:“就因為我的基因很好,所以她很聰明。”
“”
也許吧,所以我沒回答。
不過這一天我們都是在醫院裏麵過來的。
寧致遠住了一天的醫院好了很多,但是身體情況還是不那麼的樂觀。
看著就好像是塊豆腐,很軟也很蒼白,你問他哪裏不舒服他也不回答,這次是真病了。
寧致遠坐在床上,一邊擺弄著襯衫一邊晃悠著手,手表帶的也不稱心了一樣,我隻好問他:“你怎麼了,手表怎麼了?”
寧致遠也不回答我,就是不願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