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撥鼠也是一個文采飛揚的人,此刻卻在寧致遠的麵前甘拜下風了。
寧致遠手裏的劍當一聲扔掉,隨即拉著我的手帶著我朝著外麵走去,我回頭去看的時候寧致遠的手用力的握著我的手,就好像是鉗子一樣的把我的手捏碎了一樣。
但是我沒有轉過去,土撥鼠從宮殿裏麵走出來,一直到外麵來。
“思涵”
土撥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拉了一下寧致遠停下了,他叫起來像是很癟嘴,但是我覺得很好。
寧致遠用我們國家的語言說:“回去,我就打折你的腿,看你還是不是到處亂跑,還是不是管不住你泛濫的心。”
我看了一眼寧致遠:“他保護了我,在我需人幫忙的時候,是他保護了我。”
“那也不行。”
“我和他道別。”
我拉開寧致遠的手,很快走到土撥鼠的麵前,土撥鼠問我:“你還會回來麼?”
“不知道。”
“你隨時可以回來,我們可以做朋友,他如果欺負你,你來找我,好不好?”
“好。”
“我叫阿爾汗。”
“可是我一直在心裏喊你土撥鼠。”
“土撥鼠?是什麼?”
“不告訴你。”
土撥鼠有些難過:“我會去看你,如果你過的不好,我就帶你回來。”
“不要。”
我抱了抱土撥鼠,他也抱住我。
但就在這時候寧致遠喊我:“不要太過分。”
“”
我離開,回頭看了一眼,看著土撥鼠:“我走了。”
“他像是很暴躁,但是我看的出來,他很在意你。”
“是的。”
分開,我後退了兩步,手放在右胸口上,行禮:“歡迎你來看我。”
土撥鼠伸手想要摸一下我的臉,寧致遠說:“拿開你的手。”
土撥鼠看著寧致遠:“你可真野蠻。”
“你說誰?”
寧致遠的臉色很冷,土撥鼠看著我:“為什麼你會喜歡這種人,我都被你感化了,為什麼他還沒有?”
“這就是命運,隻有他沒有被我感化。”
土撥鼠很奇怪:“這是為什麼?”
“人的悟性是不一樣的,你有,他沒有。”
土撥鼠聽我說他沒有悟性,忽然得意起來,甚至朝著寧致遠那邊很挑釁的看過去。
寧致遠輕蔑的白了一眼,很高傲的站在那裏。
土撥鼠看寧致遠很生氣,低頭和我說:“不如你住兩天,我會款待他的。”
“不用了,我怕你們打起來。”
“不會的。”
“不了,我想快點見到我的女兒。”
“那我送你。”
土撥鼠還是戀戀不舍的把我送到寧致遠的身邊。
寧致遠握住我的手,帶著我要走,土撥鼠一把握住我的另外一隻手,跟著我們。
寧致遠停下,雙眼冷冽:“把手放開。”
土撥鼠說:“這是我們送走貴賓的禮儀,你既然是來接你夫人回去的,那就應該接受,如果不接受,我就不讓你夫人回去。”
“那你就試試。”
寧致遠把我的手想要拉回來,土撥鼠立刻握住他的手腕,兩個人四目相視,刀鋒相見。
“讓他送我。”
我和寧致遠說,寧致遠冷不防的一拳打了過去,土撥鼠後退卻沒有放開我的手,兩個人一人拉著我的一邊手,打了起來,你給我一拳,我躲開馬上給你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