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剛下飛機就接到寧致遠的電話,他和我說:“我回來了。”
我聽著電話,卻感覺說話的人在我身後,我很奇怪,所以轉身去看,結果他就在我身後站著。
一身黑色的衣服,身邊跟著坐在輪椅上的東方雲。
有個人正推著東方雲。
看到我他把手裏的手機放下收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去了?”
寧致遠朝著我這邊走來,一見麵就質問的語氣。
“沒做什麼,出去找投資了。”
寧致遠挑眉:“找誰?”
我看了一眼白書恒:“你先走。”
白書恒轉身就走,他走了我這邊的電話也響了,是土撥鼠的電話。
我轉身到一邊接了電話,電話裏麵立刻傳來土撥鼠的聲音:“你怎麼走了?”
“我說過一周我就會走。”
“可你還沒有到一周,你就走了?”
“我說的是我去那時候開始,到現在剛好是一周的時間。”
“你不能這麼對我。”
土撥鼠在電話裏麵對我吼,我還不等說什麼,寧致遠已經走到我身邊了,站在我身邊看我。
我看了他一眼,他立刻摟住了我,把我整個人都貼到了他身上,他身上飄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我推了他一下,他立刻把我收緊,低頭很溫柔的親了我的額頭一下。
他這轉變的太快,一時間反倒嚇到了我。
我看著他,聽著土撥鼠怒聲問我:“你需要錢,我說我可以考慮一下。”
寧致遠眉頭深鎖,我反而很平靜:“我說過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你考慮的已經很久了,五天的時間足夠你做一個決定了,你是國王,兩軍陣前如果你等五天,你的國家已經覆滅了。”
“這不是國家的事情,你不是國家。”
“朋友的生死更重要,但是你已經放棄了,在你說要考慮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所以我也早就有了決定。
我這次去,多有打擾,我很抱歉。
掛了吧,我已經回國了,而且現在我正麵臨另外一場災難。”
電話掛了我把土撥鼠的電話放到黑名單裏麵,並且拒絕接起所有陌生電話,特別是其他國家打過來的電話。
這一點還是很好區分的。
看我刪了電話,寧致遠清冷的一笑:“現在知道了,那些人都不過是中看不中用。”
“人本來就是善變的,人心本來也不真,這很正常。”
我正打算走,寧致遠一把拉住我的手臂,大步流星的帶著我走。
我拉他:“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