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母親也想要自殺,後來是監獄的女隊長和她說,你這是不對的,你現在死了,你身上背負著罪名,你這就是畏罪自殺,你要是死了,你怎麼去見你的女兒。
這位母親,想著這些,堅持了下來。
從監獄出來的時候,她身無分文,丈夫和她離婚,女兒死了,沒有人接她出獄,監獄的人把她送到她原來小區的主管辦公區,在那裏她被安排在廁所的邊上,安排了一個小屋子,每天不停的在那裏收錢,每次一毛錢,別人走後她去打掃。
就這樣,她按照女兒生前最後的遺願,按照建造養老院,辦起孤兒院,讓像女兒那樣的孩子不在寄人籬下,讓她這樣年紀的老人不在無依無靠。
此時她不在是千萬富翁,而是更有錢的人了。
看完我轉身看著白書恒:“要告誰?”
“他丈夫屬於重婚罪,還有那個小保姆,以及口誤的女孩大伯。”
我沉默了一會:“這案子過去三十幾年了,不容易打,且不說物是人非,就是當時的那種憲法,也不可能。”
“那你看看錢。”
最後的是給的錢,我翻開看了一下,微微出神:“一億?”
“單位是美金。”
“”
“”
“這麼多的錢,就為了”
“你說的不對,這是她的女兒,她不可能就放棄了,現在她已經八十幾歲了,留著錢有什麼用處?”
“說白了,哪天就死了。”
我補充了一句,白書恒一笑:“這就是有錢人。”
“也說不定是為了別的事情,她現在還坐著很有愛的事情不是麼?她幫助了無數的人。”
“打不打?”
白書恒問我,我搖頭:“我不想打。”
“怕輸?”
“不是,這案子不是一定會輸的,隻是不好打而已。”
“那為什麼不打?”
白書恒推了推眼鏡,我看他:“這屬於是來路不明的案子,叫我怎麼打?”
“好笑,這怎麼是來路不明的案子,我本來要打的,手裏有案子,這麼大的一個便宜給你,你不會真的為了寧致遠封山了吧?”
白書恒看著我,我搖頭:“那不是,我就是覺得,這案子來的很突兀,你是古國的人吧?”
“你怎麼知道?”
白書恒似乎是有些意外,嘴角一動,我說:“你跟我出國的時候我看見了,雖然你在我們公司的簡曆一片空白,但是想要知道一些事情,也是很容易的。”
白書恒也不隱瞞:“沒錯,我是知道,但是沒人說我不能是古國的人。”
“但是老婦人是你招來的,你不打,讓我打,這麼賺錢的事情,你覺得我會相信,是因為你沒有時間麼?”
“既然知道何必還要說出來?”
“錢是你的?”
“我沒有那麼多的錢,我隻是認識老太太。”
“說來我聽聽。”
“老太太的女兒是我叔叔的朋友,我叔叔小時候就是那個女孩的同學,這案子,說白了要有個能力過硬的人來打,我當然是可以,完全可以勝算,但是我和證人的關係是不能打的,給你就比給別人的好,這個錢數是最大的**,我不相信你不要這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