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傑克用流利的英語謾罵起來:“這群雜種。”
他的槍已經上膛,隨時都準備要開槍,寧致遠卻按在槍杆上麵,按到了地麵上。
老傑克朝著寧致遠看來,寧致遠說:“你如果開槍,他們就會下來,你不開槍他們就沒有理由來到這裏。
是我侵犯了他們的領地,他們並沒有傷害我,我弟弟還在那裏,我必須再回去。”
他弟弟?
我的腦海裏麵,沒有任何的思考,甚至已經忘記了身邊的危險,整個人都想著這幾個字。
等我反應過來,那些狼已經嚎叫了起來,但是很快有一隻狼轉身跑了,飛快的朝著山上跑了過去,其他的狼雖然不想回去,但是也都跟了回去。
那些狼很快消失在了夜裏,寧致遠看著他們走遠,把我拉到懷裏,低頭親了我一下,我這時候才想起抬頭看著他。
他和我說:“沒事了,走吧。”
寧致遠拉住我的手,轉身看向老傑克:“給你帶來麻煩了。”
“這是個很意外的事情,他們都來了,卻沒有來攻擊我的羊群,我很震驚!”
老傑克是典型的一個西方人,說起話充滿了瑞士的鄉土氣息。
“我受傷了,我想先進去。”
寧致遠和老傑克說,老傑克立刻要他快點進去,我們馬上去了裏麵,老傑克馬上找來了醫藥箱,給寧致遠做了包紮,我才發現,寧致遠的手臂外翻,裏麵很猙獰。
我發呆的注視著寧致遠留下一條很大口子的手臂,立刻把臉轉開了。
“幹什麼?”
寧致遠的語氣十分不好,冷冷的,似乎我轉開臉的這件事情,對他是一件羞辱的事情。
我不敢看他的臉,呼吸都有些變化。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真沒用。”
寧致遠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強行轉了過去,他看著我,目光凶狠:“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為自己的女人做任何事情都是天經地義的。
你欠我的沒有錯,你還不起也深有道理。
那是因為,那時候你和我毫無關係,你不是我寧致遠的女人,我不管對你做什麼,你都感恩戴德是你的本分。
但現在不一樣,你是我寧致遠的女人,你不好就是我的錯。
保護你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沒有任何的質疑。”
“我現在和你也沒有關係,不是你說的那樣。”
“是不是是我說了算,不是你。”
寧致遠起身站了起來,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臂,背對著我:“你要是覺得愧疚,就好好的陪在我身邊。
如你說的那樣,素雪是我的**,那你把我的**殺了,你是不是應該做我的**?”
寧致遠轉身來看我,捏著我下巴,我一下就愣住了,他走到我麵前,抬起手,用剛剛洗過的手指在我嘴唇上麵捏了捏,很長時間才把手拿開。
他說:“不說話就是答應了?”
“我沒答應。”
“嗬”寧致遠笑得特別爽朗,跟著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轉身看著一邊的老傑克:“我們累了,需要洗洗澡,吃你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