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累了,躺下沒有多久就睡著了,冬兒鑽到我懷裏摟著我,寧致遠親了親我,親了親冬兒,蓋好被子,起身去了門口,門關上我睜開眼睛看著門口那邊。
過了幾分鍾我把冬兒放好,蓋好被子,從房間出去,走到東方雲的那邊,站在門口聽著裏麵的聲音。
但裏麵特別安靜,什麼都聽不見。
站了一會我才轉身回去,結果剛轉身就看見寧致遠從樓上下來,看到我寧致遠問:“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偷聽什麼呢?”
我轉身看了一眼東方雲的房門,覺得可能是被騙了,寧致遠肯定是故意給我下套,要不然我怎麼會和他這樣的相遇。
“他一個人我不放心,過來看看。”
“你要是這麼關心我就好了,我一個人的時候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對我,你的良心都去哪裏了。”
寧致遠沒好氣的走到我這邊,站在上麵看我。
我想了一下:“我去偷聽你的時候,你都睡著了。”
“”
寧致遠被氣的嘴角動了動,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我先回去了,晚上我給他吃了止痛藥,他第一次吃應該很管用,但是他這個階段吃什麼靈丹妙藥都沒用了。
而且他過去用過很多的毒品,這東西不一定還能管用,你去看著他吧,我回去休息了,我也困了。”
說完我回了樓上,寧致遠和我擦肩而過,難得這次他那麼安靜什麼都沒做過。
休息了一個晚上,早上起來送走了雲翼和冬兒,我也去了醫院那邊,寧致遠把我送到醫院去政府。
這一天都在忙碌,下午白書恒過來陪我,和我進行了一些交流。
“你的意思是,這個官司如果不動用一些手段,不能打?”
白書恒是聰明人,他看著我,目光深邃。
我坐著看了一眼外麵:“你是我的良師益友也是我的朋友,如果沒有你,我想不出來這麼好的主意。”
“別把我拖進去,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
我一笑:“那多不好意思,我要拉著你給我做證人。”
“”白書恒的臉色一抹無奈:“你怎麼見誰都想坑?”
“我要是想坑你,就不是這樣了。”
“”
白書恒啞口無言,我打電話給法院那邊,隨後白書恒陪著我到達法院。
法院管這次這件事情的人是一位女法官,五十左右歲,看到我抬了抬眼鏡,問我:“王律師,你確定要打這個官司?”
“我不能不打,我收了李達的定金,雖然沒有書麵協議,但是白律師可以給我作證。”
白書恒說:“確實有這件事,我可以用我身為律師的人格擔保。”
白書恒在業內的信譽是五星級的,所以他的話很容易被法官采納。
但是這次進展的相當順利,法官立刻決定了開庭的日子,並且提醒我們,時間有限。
同樣是女性,李清清在任何人的眼裏都是值得同情的,何況這件事已經鬧的沸沸揚揚。
人都被糟蹋成了那樣子,一家人都死了。
還不值得我們反省。
校園暴力,可以扼殺一切。
離開法院白書恒和我才分開,我馬上去找寧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