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
我問寧致遠,寧致遠撬開螃蟹把裏麵的蟹黃用刀子給我送到嘴邊,我張開嘴吃,他拿走刀子低頭:“我以為你會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那你是不知道,下麵的那一句是什麼?”
“是什麼?”
吃著海星的肉,寧致遠來看我,我說:“世人若學我,如同進魔道。”
寧致遠一笑:“你呢?進了魔道?”
“原本我就已經成魔了。”
“我不信。”
“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李修緣的。”
“誰是李修緣?”
寧致遠問我,難得有什麼東西是他不會不懂,他要來問我的,我便說:“這個你都不知道?”
“說。”
顯得不高興了。
“你這話是誰說的你知道麼?”
“不知道。”
“他是濟公說的,濟公是古國的一個活佛,他沒出家的時候,就叫李修緣。”
“難怪。”
“”
我們吃著東西,寧致遠時不時把東西給我送到嘴邊,對我的照顧體貼入微。
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溫柔可以平靜而來。
吃飽了我們簡單收拾一下,為了讓周圍幹淨一點,把吃完的螃蟹殼之類的東西扔到水裏。
趁著天還沒黑的時候,我們巡視了整個小島。
小島上沒人居住是肯定的,沒有蛇和一些猛獸也是肯定的。
其實跟著寧致遠漂泊到這裏,也是覺得順流而下。
能去哪裏,隨緣。
山上走了一圈,我問:“是不是隻有我們?”
寧致遠睨了我一眼:“要是沒人來,我們就老死在這裏。”
“我們的發電機能用麼?”
“進水了。”
言下之意是不能用的。
“那今晚我們怎麼住?”
“有些冷,我們想搭帳篷,明天我想辦法弄一個木屋。”
我完全讚同寧致遠的作法,跟著他開始搭帳篷,但他不用我,一個人很快把帳篷搭建了起來。
夜晚我們先是準備了一些吃的,吃飽後在外麵一邊烤火一邊看星星,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漫天都是星星,那時候我們就在帳篷外麵用各種姿勢**。
直到我們累了,火堆的火滅了,我們才進帳篷休息。
晚上深夜休息,早上起的就比較晚,特別是我,好像出了一個晚上的苦力,早上起不來。
寧致遠在外麵把火弄起來,在上麵放上一個鍋子,煮了一些螃蟹,等我睡醒,剛好吃螃蟹。
我們吃飽,去海島上麵砍伐一些木頭,然後弄下來搭建房子。
為了晚上的時候不被海潮衝水,還想要在海邊弄房子,寧致遠在一塊大石頭的周圍打上木樁子,把房子建造成閣樓的樣子,而且裏麵很寬敞,可以給我們站起來,可以有行走的空間,存放東西的空間,隻要不是大火焚燒,我們可以安全度過很長一個時間。
隻是這個工程浩大,對於隻有我們兩個的工程隊來說,這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工程。
我們準備了很多的木頭,用了三四天的時間,準備好後寧致遠開始固定周圍的木頭 ,然後開始捆綁他們,擔心不結實,做了很多實驗,最後找到一種樹木的外皮,用來擰成一種繩子,晾幹後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