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邊我站在下麵看了一會,覺得無聊,進去看看也沒什麼,就抬腳進去看看,結果到了上麵發現門開著,這倒是很奇怪。
於是我推開門走了進去,聽說這裏都要拆遷了,真沒想到,這地方還能招賊。
可是進了門看見沙發上坐著的人,一時間愣住了。
不是寧致遠還是誰?
他怎麼來了?
挺奇怪的,我就站在一邊看了一會,寧致遠眯著眼睛,形神消瘦,麵色蒼白,看上去好像離死不遠了。
我站了一會,看他沒反應,才走了過去。
我想知道,寧致遠是死了還是活著。
但等我到了跟前才發現,是個活著的。
寧致遠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我有些出神,之後笑了笑,眯上眼睛把雙腳放到茶幾上麵:“把鞋給我脫了。”
我愣了一下,瘋了吧,還敢讓我給他拖鞋,他以為他是老祖宗了?以為我是思涵了?
我站在一邊沒動,寧致遠等了一會,很不耐煩的說:“快點。”
我還是沒動,一邊放著一個花瓶,看上麵塵土飛揚,想必是放了很久了。
寧致遠等了一會,再度緩緩睜開眼睛,迎著光看了我很久,坐起來伸手拉我,我把手放到後麵,然後在房子裏麵看了一會,寧致遠來這裏了。
這房子現在不是已經賣了麼?
怎麼寧致遠就在這裏,難道是賣給寧致遠了?
想了一會,我已經去其他的地方看了,這地方我的記憶有那麼點模糊,到底不是我的記憶,所以很模糊。
往裏麵走,推開父母的那間房門,裏麵一切都那麼安詳,可惜一切都已經成了兒時的記憶。
那時候的父母很恩愛,思涵有一次闖進門,看見父母正在一起摟抱著休息。
而那時候是個酷熱的夏天,睡在一起肯定是很熱,但是他們還是睡在一起。
思涵那時候不懂,隻是覺得平常,直到後來長大了,思涵才能體會。
新婚的夫妻會一直抱在一起睡,但是三年或五年後,也就不會那樣了。
再過幾年,就更加的少了。
那時候的思涵十一歲了,所以那是個溫馨的畫麵。
我正看著,身後寧致遠摟住了我,等我回頭的時候,寧致遠親我,低喃著:“思涵!思涵!”
我皺眉,然後推開寧致遠,寧致遠卻親了我一下,笑了笑:“思涵。”
我問:“你在做夢啊?”
寧致遠沒回答,又親了我一下,我靠在一邊看著寧致遠:“你不是要結婚了?”
他還是不回答,反而親了親我的臉,看我沒有躲開,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輕輕的磨挲,我不舒服,有些癢癢,就擰動了兩下,他捏開我的嘴,親吻我的嘴唇,還含住我的舌尖吸著。
我搖頭,他用力的咬著。
後來我發現,我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激動,好像要吞吃了我一樣,總之,就是不肯把我放開。
早前我很想要和寧致遠睡覺,但是現在
提起來真是一言難盡,我是真不想和他發生什麼關係。
後來我說:“要不洗洗澡。”
寧致遠親了親我:“聽話了?”
“”
我沒回答,雙眼的目光是深沉的。
但他起來去脫衣服,一邊脫一邊說:“我這就出來。”
看他進去,我才整理了一下,趁著他還沒出來,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