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林染一直在猶豫進病房後要怎麼麵對方楚楚。
這時,護士走過來:"林先生,您是來收拾方小姐的行李嗎?"
"她可以出院了?"林染不由開口問道。
"方小姐幾個星期前就可以出院了,不過她一直說難受,所以要留院觀察。昨天,方小姐已經走了,一直沒有回來。但她還沒有辦退院手續"
聞言,林染有些疑惑,方楚楚昨天居然沒有回來,那她去哪了?拿起手機給方楚楚打電話,卻是無人接聽。
林染又趕緊給秘書打了電話,讓他查一下,又問了秘書:"昨天方楚楚怎麼會知道我帶著陳翼遙去參加酒會了。"
秘書表示不知道。
病房裏,林染站在窗子前,突然明白了。
方楚楚每天都站在這裏看著自己,看到了陳翼遙的穿著,看見他們親昵的上車,方楚楚和平時酒會上的人都熟悉,隨便打個電話一問就知道。
一直以為自己聰明的林染,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更有手段,原來她才是最可怕的。
林染覺得現在不能坐以待斃,直接趕去警局,報案是一件事,還要接著查四年前的案子。
警局裏,林染看著那些資料。
沒錯了,當時陳翼遙的父親坐了監獄。正夏集團那幾年都是靠陳翼遙的爺爺繼續支撐。林染突然覺得心裏充滿愧疚。
卻突然看到,那天法庭上作證陳申開車的人是方楚楚的父親。
方楚楚的父親不是陳申的司機嗎?
事情的真相似乎逐漸露出水麵,但卻還存在著一些解不開的疑團。
秘書的電話打來:"林總,查到了,方小姐昨天去了正夏集團的天台,到現在監控都沒有顯示方小姐出來。"
林染趕忙聯係陳翼遙,正夏集團已經被害的很慘了,如果再出現什麼命案,就真的沒救了。
陳翼遙和林染都紛紛像正夏集團趕去,林染進入大門,裏麵已經變得空空如也,想必員工也鬧了不小的事。
因為電梯已經不能使用,林染選擇了爬樓梯,看到樓道裏寫的都是"死""拆"這類字眼,心情有些複雜。
最後在天台上,他找到了方楚楚,她穿著藍色的晚禮服,頭發亂亂的,旁邊堆了一堆酒瓶。
林染慢慢的靠近她,輕生道:"楚楚。"
方楚楚突然被驚道,聲音暗啞,"林染。"
隨後目光定格在林染身上,喏喏的說道:"我以為你再也不想見我了,我以為我是不是得不到你的原諒"
"楚楚,回家吧,回你自己的家,好好對你爸爸,他養育了你那麼多年"林染試圖說服她的良心。
"閉嘴,我已經沒有父親了!他不是我爸爸,林染你信我好不好,我也是可以過有錢生活的人,我也是"
"方楚楚!
"陳翼遙從樓道走出來。看著她:"方楚楚,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叔叔對我們那麼好,你怎麼能六親不認?"
"陳翼遙,我怎麼會過成這樣子,你問你爸呀!我爸坐了你爸一輩子的司機,為什麼突然就不用我爸了,害得我爸連正經工作都找不到。"方楚楚無力的一字一句的說道。
邊說就邊朝天台走去。
"楚楚,你別激動,聽我說,這些事情是他們上一輩的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們去找他們,把事情問清楚好不好,你下來。"陳翼遙怕方楚楚太極端,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