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上幾次的容易相信人的習慣而受騙之後,她現在已經警惕很多了。但是涉及到遺囑的事,她雖然察覺不妙,但是不由得又相信了
沐清歌隨後也跟上墨鏡男。
沐清歌沒有坐上墨鏡男的車,而是打的跟上墨鏡男的車。
車一路前行到了一個叫做啡吧的咖啡館。
墨鏡男下了車,把車停住,在啡吧門口等著沐清歌。
沐清歌下了車,眸子打量著啡吧那經典的兔子女郎做的牌匾,站在門口就已經聞到了咖啡館裏的香味。
這個香味,地道,醇厚,是正宗的藍山咖啡。
看來這裏還真的是個咖啡館。但是,她並沒有因此掉以輕心。
在墨鏡男的示意進去之下,她也跟著墨鏡男進了去。
啡吧並不僅僅是一個單純的咖啡館,雖然這裏的咖啡都是現磨最地道的咖啡。也很受品位高的的人前來光臨。
但是這裏同樣是京城的一家高級的牛郎會所,很多的官太太跟富婆都喜愛在這裏雲集
沐清歌跟著墨鏡男到了一個偌大的包廂裏。
這裏麵布置的想當的高端上檔次,沙發上的皮都是鱷魚皮,抱枕的枕套還是輕盈蠶絲織起的,天花板上有三盞水晶大吊燈。但是,這個包廂裏好像還有個隔間
沐清歌一腳踏進包廂裏,另一腳還停頓在外,她的內心隱隱的感覺不安起來。
想到來都來了,不質問清楚,她是不會罷休的,就算這是是一個陷阱也好。
龍探霖回到在京城的另一處豪宅子裏,走上樓,看著煥然一新的房間擺設,他看著空空的房子,在走廊上問著一個打掃衛生的保姆。
“琳達不是生病了嗎,人呢?”
“少爺,琳達小姐已經離開了。她說她總是不惹少爺生氣,還是先走了,等少爺你想她了,她才回來!”
“走了?”聽說走了之後,龍探霖微微擰起的眉頭倒是鬆了一些。“
她什麼時候有這麼懂事?”
龍探霖要拿一些資料,走進書房,看著打印機下掉著一張紙,他沒有太在意的瞥了一眼。
一會兒,從地上撿起來,看著打印的東西,把紙揉成一個團,扔進垃圾桶裏。
本性這個東西,是沒有那麼容易改的?
“你叫我來到底是做什麼?有什麼要告訴我的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別急,沐小姐請先在這裏坐下。”墨鏡男眸子帶著揶揄打量著沐清歌,揚起的嘴角帶著一絲病態。
沐清歌心下一緊,意識到不妙,往門口走去準備離開。
一個穿著蕾絲的碎花裙,帶著墨鏡遮住大半張臉的少女往裏麵進,擋住了沐清歌的步伐。
沐清歌還沒有看清她的樣子,少女就不由分說的狠狠的朝著沐清歌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甜美的聲音帶著莫名其妙的戾氣,罵道:“賤人。”
沐清歌猝不及防,臉被少女打的偏向一邊,她捂著打痛的一張臉,回過頭來,正視著少女。
不留情的也甩了一把掌到這個少女的臉上,“啪”的一聲脆響,不禁讓少女懵逼了,也讓她身後的人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