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歌在腦海中回想,好像確實是有這回事,可她絕對沒有跑,而是因為有什麼急事不得不先走。
當然也有捉弄一下沈凜的意思,讓他嚐試一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滋味。
沒想到,現在倒是讓他揪住自己的小辮子不放了
“既然不記得了,那就是有!”
沐清歌抬了沈凜一眼,罵著,“卑鄙!”
倏而,龍探霖回來,在沐清歌的身邊坐了下來,攬上沐了她的肩,看著沈凜笑著道:“既然沈董執意要如此,那清歌的債就由我來代勞!”
沐清歌被突然回來的龍探霖嚇了一跳,看著龍探霖的手橫穿過她的肩,她垂下了眸,隱隱的覺得那裏怪怪的
“嗬,那隻是本金,我還有利息沒有算!”
沈凜隻是掃了一樣龍探霖抱在沐清歌的肩頭上的手,後又把林夕月攬在懷中,勾唇邪魅的道。
“既然,沈董都開口了,有什麼要求,就盡管的提出來吧!”
“他那麼狡詐的一個人,你怎麼可以那麼爽快的答應他!”沐清歌不放心的跟龍探霖說。
不等龍探霖說話,沈凜斜斜的看了一眼沐清歌,冷冷的笑道:“龍董很爽快,既然你都開口了,我想我也不好把話收回去。”
沐清歌咬牙,瞪著他,“不要太過分哦!”
沈凜看著沐清歌,唇角勾起一道冷蔑的弧度,招呼著服務員過來,“來一瓶羅曼尼康。”
“沈董好酒量!”
沈凜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拿著高酒杯搖晃著,淺啄了一口,“是嗎?比起你來,貌似是要好很多!”
沈凜重新的拿上一個杯子,倒上紅酒,放在沐清歌的麵前。
沐清歌看著高腳杯中蕩漾的紅酒,皺起了眉頭,她揣摩不透沈凜的心思,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沈凜舉著酒杯對著沐清歌笑,眸中蕩漾著輕狂之態。
龍探霖的瞳縮了縮,隻是一瞬,又恢複了常態,唇角蕩漾著好看的弧度,徐徐的道:“清歌不會喝酒,我代她喝。”
“真沒意思!”沈凜放下酒杯,覆在林夕月腰上的手一緊,林夕月就更好的貼上他的胸膛。
林夕月看著麵色陰沉沉的沈凜一直都不敢說話,現在沈凜有意的讓她靠近他,她倒是沒有先前的喜悅了。
“夕月,他們真沒勁,我們喝。”沈凜將喝過的紅酒,遞到林夕月的嘴前,林夕月愣愣的露出笑意,倚著沈凜的手,喝了一口酒。
“龍董,女人可不是拿來當擺設的,需要調教一番,不能碰,隻能看不能玩有個什麼勁?”
龍探霖的眼腹又緊了緊,沈凜在諷刺什麼他作為一個男人當然懂!
沐清歌冷冷的看著沈凜一眼,仰著脖子將麵前的酒一飲而盡。
“隻有馬戲團的動物才需要馴獸師調教,它們被馴化得沒有靈魂,隻有一具軀體。除了表演,供人消遣,而且活的很悲慘,一直都被關在牢籠裏。”
“是個正常人都不會有你這種思維,把人根本就不當回事,而是當成動物對待!”
動物是誰,馴獸師是誰,沐清歌指代得很清楚。
在她以前的生活裏,沈凜就一直都想掌控她,掌控她的一切,這對於充滿著野性的沐清歌來說這簡直就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