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哪敢跟您冒失啊,在這跟您賠不是了。”黑人背上已經冒出了虛汗,連連的鞠躬賠禮道歉。
“無妨。你說姑娘在我這裏?你要不要搜搜看哪”塔克大氣的擺擺手,晾他黑人隊長不會有什麼膽子故意跟他對著幹,除非是不想混了。
“不敢不敢,隻是聽到了一些小道消息,看來小道消息失誤了,多有得罪。”見狀,黑人知道姑娘不在塔克這裏,即使真的在這裏,他也沒這個膽子搜塔克的府邸。
“哈哈,黑大隊長,我這裏姑娘多得是呢,不過可不是你要找的姑娘。”塔克拉住了圍繞他的泳裝姑娘的手。
“若是別的姑娘也就算了,那個姑娘真真是個上品。”黑人有些惋惜。
因為黑人越野車的闖入,使得塔克的屬下擔心塔克有危險,一股腦全部都湧進了塔克的宅邸來保護塔克。
沐清歌一直躲在科特式建築小窗欞後窺探,抓住了這個時機,偷偷的溜出了那個建築,溜到了那鐵絲圍欄的後麵。
衛兵們湧向了塔克的宅邸,卻見塔克一副無事的模樣,慵懶的擺了擺手,便即刻全部都退下了。
沐清歌終於走出來塔克的宅邸,因為生怕被辨認出來,特地走到了一片沼澤,用淤泥抹在臉上,身上,扮成了一個叫花子,以此來躲避旁人的眼目。
羅青與封青藤和餘下的黑人們把車子開到了鐵絲欄外,等待黑人隊長的歸來,羅青和封青藤坐在車裏,隻看到一個黑不溜秋的叫花子從鐵絲欄外經過,亦是認不出來,那便是沐清歌。
沐清歌的腳步越來越疲軟,可是見到沈凜是她唯一的目標和心願。
她不知道。
此刻沈凜驅車在來到路上,也與她一樣,懷著急迫的心願,想要見到她!
黑大隊長沒有料到,此刻,居然意外的與塔克相遇,於是與塔克商談了一筆石油的單子,同時感慨,現在運送的美洲的勞動力已經遠遠的供不應求,塔克哈哈大笑,隨口便說送黑大隊長一個人情,揮手命令手下去附近抓一些人來。
黑手黨隻手遮天,塔克在塔伽稱霸已久,塔伽的街上平時有那麼多貧民流民,隨手抓上幾百個,又算什麼呢?
沐清歌沒有走多久,便雙腿一軟,暈倒在地上,暈倒時嘴裏喊著:“沈凜,沈凜”
人中一陣酥麻,沐清歌醒了過來,看見同是叫花子模樣的一個小男孩在為自己掐人中,見沐清歌睜開了眼睛,歡喜的大叫:“她醒了。”
有一個女子,看起來像是那小男孩的媽媽,雖是叫花子模樣,可是臉上帶著溫暖的微笑,取了一碗水來給沐清歌,溫柔的笑道:“瞧瞧你的唇,都裂開了,喝點水吧。”
沐清歌的心裏升起了一陣暖意:“謝謝!”
“不用謝,我們山裏的人,守著大山,本該是守望相助,看你這麼孤苦伶仃,你是流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