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被一股冷厲的曖昧所籠罩
他覆在她身上,輪廓立體的五官近在咫尺,在她耳邊用一種近乎諷刺的語氣,緩緩說出那樣一句直白的話。
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和占有。
他盯著她看,他有一雙如墨般的深邃眼眸,此刻卻像是染上一絲銳利的寒霜,透骨的涼意與欲望交雜。
讓她害怕。
梁唯一不知所措,神色緊張地望著他,也許由於太過激動又在掙紮,她喘息不已。
可這看在傅容川眼裏卻是別樣滋味,挑|逗著他最後一根理智的神經。
傅容川低頭,冰涼的唇立刻欺上她的,嬌嫩柔軟的觸感,午夜夢回間,他不知肖想過多少次。
唇齒相融,仿佛回到了以前在江明的日子,他吻得忘我而熱烈,放在她腰間的手也不自覺向前遊走。
深秋時節,海城的氣溫還不是很冷,梁唯一隻穿一件短款針織毛衣,下身棉布長裙。
隔著柔軟的毛衣布料,她能清晰感覺到他手掌的溫度。
傅容川終於放開她的唇,緩緩向下,臉頰,下顎,一寸一寸,最後停留在她白皙的頸項。
他突然用力在她頸項吮吸,梁唯一吃痛,幾秒之後,像是烙印一般,在她脖間落下一塊殷紅的草莓。
不大不小,恰好清晰可見。
她被他牢牢地禁錮在身下,絲毫不能動彈。
下一刻,傅容川大掌突然向上,伸手就要摸到她背後的文胸扣。
貼著她後背細膩的肌膚,溫熱的觸感,讓傅容川忍不住悶哼一聲。
突然想起久遠的回憶,他和她的第一次,也是在這樣一個夜晚。月色撩人,江明市的藍灣別墅,他覆在她身上,帶著一絲酒氣,近乎瘋狂地掠奪她每一寸肌膚。
而她在他帶領下,跟著他律動的節奏,呻|吟喘|息,羞澀地迎接了一次又一次愉悅。
那是他們唯一一次身心交融,他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越想身體越發滾燙,傅容川聲音暗沉嘶啞,他低聲喚:“唯一……”
梁唯一身體一僵,分明能感覺到他下麵某處欲望的變化。
她立刻伸手,拉住他的手,阻止他進一步動作。
她抬頭:“傅容川,不要。”
傅容川反笑,“為什麼不要?”他撫摸她的臉頰,“唯一,我會讓你舒服。”
他會讓她舒服,會帶給她極致的快樂。
為什麼她不要?
為什麼她要在意別的男人?
他生氣,他嫉妒,他前所未有的想要把她據為己有!
憤怒與欲望交加,傅容川幾乎忘記了一切。
黑夜之中,臥室裏沒開燈,窗外一絲月光照射進來。偌大的別墅,一片靜謐,安寧到她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咳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打破了一室旖旎,傅容川一愣,仿佛將將回過神來,他抬頭。
梁唯一正撫著胸口,皺著眉,神情似乎十分難受。
傅容川直起身子,低頭看著她淩亂的頭發,和被解開一半的衣物,他這才反應過來。
他剛才到底做了些什麼?!
傅容川深吸一口氣,神情晦澀萬分。
他起身,伸手準備去幫她整理衣物,可還未觸碰到她的身體,她卻立刻往後退了退,先一步避開他的手。
傅容川一愣,昏暗的光線下,梁唯一皺著眉,緊張地看著他。
她此刻慌亂的神色,躲閃的動作,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毫無疑問,正中他心髒最深處。
他嘴角浮起一絲濃濃的自嘲,諷刺地笑自己。
看到了嗎?
傅容川,她害怕你!
多麼可笑!
你最深愛的人,隱藏在心底的那根肋骨,她卻隻想逃離你!
他喉結湧動,閉了閉眼,強忍胸中的酸澀,質問自己。
傅容川,你費盡周折才找到她,是要再次把她逼走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嫌棄短小啊o(╥﹏╥)o
今天考核十點多才回到家,周末會雙更!
頂鍋蓋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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